姜暮越眼睛不由一暗,他错过了好多了解姐姐的机会,明明姐姐和自己相处的时间最久,可现在才发现姐姐还有好多他不了解的地方。
不过还好,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姐姐。
想到此,姜暮越内心的苦涩一扫而空,目光坚定的看向赵月白的身影。
赵月白本想就地审问林初九,又看围过来的看戏的人,想着赵府的尊严不容亵渎,拖着林初九往府里走。
出来迎接赵月白的福伯和婉儿们,紧跟其后往里走。走进院子后,她命令人关紧大门。
林初九看几年不见的发小武力值这么高了,居然把自己当小鸡仔一样拎着,一时半会吓傻了。
直到进了赵府,她才反应过来。
林初九可怜兮兮的缩着脖子,对渐渐逼近的福伯求救道:“爹啊,救我啊爹。”
“跑呀,怎么不跑了?”赵月白皮笑肉不笑,一只手逮住她的衣领,一只手捏着她的耳朵。
林初九吃痛,哎哟哎哟的惨叫起来。
福伯对她一脸高冷,救?救个铲铲,只恨不得赵月白好好帮他教训一下林初九。
他看着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女儿头疼得很,哪个正常女子逛青楼喝花酒?
奈何她又不服管教。
他好好给她讲道理不听,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又犯。
要动手揍她,她就哭爹喊娘,是的,真的哭爹喊娘。
她哭起来就像死了爹一样,每次哭得他心烦的很,胸口还隐隐作痛。
福伯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逆子气死,所以很多时候都不想管她。
可看到她被拧得通红的耳朵,到底还是有些不忍。
但一想到老爷夫人把遗孤托付给自己,不能干出一碗水不端平的事,只能狠下心不管她二人。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福伯撇开了头去。
林初九看了一眼围上来的人,又见无动于衷的老爹,撇撇嘴。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卖惨:“爹,她欺负我,她一回来就揍我。”
赵月白见她还不知悔改,便笑嘻嘻地加重力道:“还敢倒打一耙是吧,嗯?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拿苹果砸我。”
“你…你都看到了?”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林初九,听她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讪讪地笑了。
福伯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地叉着腰,不再管她。
“是啊,不仅拿苹果砸我,还躲在人群里浑水摸鱼捡铜币,都被我看到了。”赵月白不拧她耳朵了,把林初九手上的袋子抢到手中。
“我的钱。”林初九急道,焦急万分地伸手去抓钱袋子。
奈何已经被赵月白扔给了赵武,她心痛地看着钱袋子,“哎呀我的钱。”
她又被赵月白死死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钱袋子划过空中,飞到赵武手中。
“阿武,你快把钱还给我。”
想到赵武最听赵月白的话,又看赵武根本不鸟自己,她大叫的声音逐渐变低,收回目光,看着赵月白。
她面露讨好,干笑两声:“嘿嘿,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嘛,没想过要打你。”
赵月白长长的叹口气,松开她的衣襟。
林初九赶紧和她拉开一段安全距离,目光老往赵武手中的钱袋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