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发现他出轨苏弯弯后,天天和自己吵架闹离婚。
他只当她在气头上,想让她冷静冷静,便隔三差五的躲在自己给苏弯弯买的别墅里。
就算回家,她也要求分房睡,这让他很是恼怒,更不愿意看见凶巴巴的她,只想躲在苏弯弯温柔乡里。
那时候他们已经貌合神离,他公然带着苏弯弯参加晚会,阿月和小二也一同前往。
他没想到阿月会去,前一晚在苏弯弯的枕边风中,他软下心来答应让她做自己的女伴。
早知道阿月也会去,他说什么也不会带苏弯弯出席那么隆重的场合。
当时苏弯弯诬陷阿月泼她红酒,阿月骂他和苏弯弯不要脸,他觉得很难堪。
加上在苏弯弯的挑唆下,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当着所有人的面掌掴了阿月一耳光。
那时候阿月和小二带着皮皮,皮皮看到了他动手打自己母亲,他公司的合作伙伴看到了他打自己的妻子。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和阿月,看他们笑话。
那时候他好生气阿月要和自己对着干,好生气阿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苏弯弯,显得那么小家子气。
经苏弯弯一挑拨,他又失去了理智,对阿月更加的不耐烦和讨厌。
他接连半个多月都留宿在苏弯弯别墅里,和阿月更是冷战了两个月。
想到此,梁遇江发现如今阿月的态度,可比当初的自己好多了,自己当初是真该死啊。
对赵月白的怒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愧疚充斥着整个胸腔。
梁遇江说不出话来,说再多都不占理,他若有所悟的看着姜暮越,又低头盯着石板地面沉默起来。
经过这一遭,梁遇江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姜暮越不能呆在阿月身边。
赵月白见他看姜暮越的眼神很是复杂,还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心脏不由一跳。
她张嘴正要威胁他几句不要动姜暮越,便见他微眯着眼睛看姜暮越一眼,摇晃着身影走了。
赵月白警惕的看了周围一圈,踮起脚尖靠近姜暮越,姜暮越见她垫脚,便弯腰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赵月白放下垫着的脚。
姜暮越听她压低声音对自己说道:“你哥越来越不正常了。”
姜暮越一脸不屑的撇嘴,“自从遇见苏弯弯后,他就没有正常过。”
“他老是伤害你,要不你表明身份吧?他虽然不正常,应该不会残害手足。”赵月白揉揉眼睛,表情担忧道。
姜暮越连忙摇头,一脸坚决:“不要。”
她见他坚持,也不便多说什么。
赵月白拉着姜暮越在凉亭里坐下,朝凉亭外的若儿招手,想叫她去找个郎中回来给他看看伤口。
姜暮越赶忙摆手制止赵月白,笑着告诉她这点伤口都不算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她见他态度坚决,只得作罢,想到屋子里还有金疮药,又让若儿把药拿出来给他破裂的嘴皮上抹了些药粉。
姜暮越看她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和她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姜暮越到来而许久不曾做噩梦的赵月白,在午睡时又梦见了那段最煎熬的时光。
梦很杂乱,没有开头和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