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许久,帝尔斯特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睁开眼时卡斯顿他们正在几个休养舱之间忙碌着,见到他苏醒过来很惊喜的靠过去。
“大哥你醒了!”寒千里把手中的三剂原灵液插入修养仓旁边的输入口中就跑去帝尔身边。
“赢了吗?”帝尔斯特问着寒千里,十分紧张。其实那会被奇惊猎用怒魂插着时已经没了知觉,他是靠意志力撑着自己盯着奇惊猎。
“赢了。要不是不能打死他我早就让他消失了。”卡斯顿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也凑过来,“这会估计还在抢救,救回来应该躺上一段时间。”
帝尔斯特听完便舒了一口气,刚想爬起却发现手臂没了。
“嗯…大哥你的手臂被奇惊猎削下,现在应该还在尽量复原,但是机会渺茫…”正说着,门在此时便打开,帝伊斯特站在门口。他把一条手臂甩到帝尔的脸上就直接转身离去。
“这是?”战藤也凑近看,“一条手臂?还有金属性波动,接上看看吧。”
手臂接上后与帝尔原来的手臂长的一模一样,上面原有的纹路也因为更换主人的缘故而变更。
多斯种族断臂治愈起来是挺简单的,在断层处抹上原灵液和激发剂,然后一结合就可以恢复,不过前提是手臂要互相匹配。
“匹配程度简直完美。但是问题是帝伊斯特是从哪里弄来的金属性多瑞手臂?”战藤细细端详着,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他去了家族墓地,是他们太爷爷的手臂,经过一些处理就呈现现在的模样,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帝莉娅从门口走了进来。“真是个(大孝子),自己先祖的尸体都挖出来,不过得到允许才这么做的,帝尔你不要有愧疚感。”
随后她就走到其他人休养舱边观察情况,“比我想的还好些,卡斯顿,你的小迷妹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有,门口那位你还是进来吧。”
过了良久,雅娜终于从门口走进来。她低着头踱步,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双手紧紧的攥着袖口,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时不时还有抽泣声。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意料到这些才会让大家身处险境,都是我不好…”正说着,她又哽咽住,头埋的更低了。
“没谁会怪你。”卡斯顿走上前,“大哥在出战之前就说过,战场变幻莫测,谁都说不准会怎么样。虽然代价惨重,但是我们还是赢了。况且如果没有你,说不准我们已经输了。”帝尔也点头表示卡斯顿没错。
“你可是他们的军师,这场比赛赢了夸你还来不及呢。”帝莉娅微笑着对她说。这温柔的语气让她如释重负,可她也产生疑惑。
“可是大家都伤成这样了,这次也只能算是险胜吧?”
众人不语,战藤向她解释道。
“其实,我们在场的每一个多瑞都去战场上看过真正的战争。就像刚刚的情况,古书记载上有一场战役,面对基本上无法应对的敌军时他们也才用你的方法。”
“那场战役一直拖着,直到灵王亲临战场。虽然最终获得胜利,但是那时已经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比起我们这个微不足道的比赛,真正的战场更加残酷,更为危险。”
反观纽斯系,他们就不太好了。奇惊猎现在还全身插满管道输送灵力,身体还被大面积灼烧,霞辉和曼芬妮还在沉睡,貌似是毒的效果过于强烈导致的。震天威心灵被摧残,现在还是自闭的蜷缩成一团,而多曼靠在墙边无声的嘲笑。
“多曼!你这家伙,你明明知道策略和看穿了对面的诡计对吧,为什么不告诉大哥?”迅布泽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摁着多曼。
“第一,我早就说过要不要策略,是他自己的愚蠢和傲慢导致了他的失败,好像某人也在旁边说我的提议没有用。”多曼捏住他的手腕,强行掰开至一旁,迅布泽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第二,他们两个听我指挥带走了对面两个,虽然有意想不到的情况,但是还是达成效果。讯布泽,我有胆识,有计谋,也有实力。然而奇惊猎他没有听从我的意见从而导致失败。还有就是战败者无理由无借口。输了就是输了,不要找理由推辞!”说完,多曼重重的把他甩到一旁,准备走出门。
“站着别动!”迅布泽从地上爬起,拿出武器指着多曼,“绝对是你通风报信,要不然那群家伙怎么可能赢?”
多曼皱眉,摇头叹息着“真是的,跟你这个大脑九级残废是解释不通的,怪我没注意。”说完便只是抬手一扬,讯布泽的长枪就断成两截,随后讯布泽倒在血泊中。
过了几日,帝尔他们便能下地行走,但是慕名而来的拜访者络绎不绝,迫使他们无法自由活动。
“这是第几个了?”战藤无聊的丢着回力标,打落窗口塞得满满当当的信封。
“第六百二十一,新的信封又是给卡斯顿的。要我拆开读读吗?”
寒千里捡起新塞进来的信封,询问着卡斯顿。
“还是别了吧,指不定又是些爱慕的话,想想就头疼。”卡斯顿扶额。
很显然与奇惊猎的碾压式对战使他一战成名,这场比赛已经让他们的名气超过经常名列前茅(万朝)演唱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