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一阵头大:“严老师,您再不走……聂哥,聂哥他要来咬您了!”
聂盛远:“???”
严司柏深深地看了一眼“逐渐犬化”的聂影帝,向余陶嘱咐道:“陶陶一会儿千万记得顺着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说完整整衣服,像没事儿人似的不紧不慢地离开。
“不是,”聂盛远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余陶,你什么意思?骂我是狗?”
余陶这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失言,干笑道:“没呀,就是吓唬一下严老师,让他赶紧走人,免得在这里招您烦。”
聂盛远冷哼一声,没有反驳。
反正被赶走的人是严司柏,陶陶还抱着他,说明他比严司柏重要多了!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以后你不许跟严司柏说话!”
聂大影帝维护爱情的方式堪比幼儿园小朋友,撑死了三岁,不能再多了。
余陶为难地皱起眉毛:“可他是编剧,不说话怎么交流剧本?我本来也不懂演戏,什么都不会……”
“我教你呗,”聂盛远微微扬起下巴,“不就是剧本么,严司柏说戏能有我厉害?”
“那是不能……”余陶坦言。
放眼整个影视圈,对戏的理解能力能超过聂影帝的怕是也没有几个,即便是编剧本身,也只是对故事整体的把握力更强,转到每个角色的演绎技巧上自然是比不过聂影帝的。
别看聂盛远平时幼稚,一旦进入角色,他便能放下所有,完全成为戏里的那个人。
“哥,您怎么做到的呢?”余陶好奇,“怎么能把真实的自己彻底藏起来,演什么像什么?”
对于专业问题,聂盛远回答起来还是很走心的:“我把自己当做一面镜子。”
“不是进入角色,而是像镜子一样去审视这个角色。”
聂盛远估计余陶听不大懂,慢条斯理地补充,“我们对自己的认知通常都太过主观,而通过旁人的眼睛或者镜子看自己会有不一样的体验,无论你的内核是什么,只要你的外在行为和表现能将角色人物立住,就稳了。”
男人嘴上说得一本正经,手却不动声色地揽住了余陶的腰……
小蜜桃精的腰细细的,软软的,就连胸前也……
“咳……”聂盛远忽然颇为别扭地偏过头,吞吞吐吐道:“你……穿什么衣服出来的?”
余陶低头看看自己,如实作答:“卫衣牛仔裤啊,哦,还套了您的厚风衣,给您带的。”
他边说边准备把风衣脱下来给聂盛远披上,以免他家影帝哥哥着凉生病。
“不是跟你要衣服。”
聂盛远阻止余陶的动作,瞅了眼穿上他的衣服后更显娇小的男孩子,视线飘忽,“……里面呢?”
余陶眼神空茫:“啊?”
“我问你里面穿什么了,”聂盛远转回目光,狼似的盯着余陶,“是不是又穿假胸了?”
从刚才余陶抱上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