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亲吻从脖颈一点点往下,他被对方抱起来一点儿,不等伸手挡住胸口,就被亲得意乱情迷……
“呀……”
触电般酥麻的微妙感觉从胸前扩展开,余陶惊觉自己叫出声,急忙慌张地咬住手指。
他像被雷劈了似的,手脚在哪儿都找不着,也不知道该怎么推开对方,只能僵着身体被对方无所欲为。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聂盛远抬起头,恶魔般地抹了把嘴,品评道:“小软糖很甜。”
余陶低头看看自己肿起来的小软糖,“呜”地一声就哭了。
……怎么会?!
他又不是女孩子,怎么……这么这里会有感觉……
这不是变态嘛!呜呜呜……
聂影帝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将人揽过来哄:“陶陶哭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早晚要经历这些大人的事儿。”
说话间语气都十足的——老、流、氓。
“牲口……”余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聂盛远眉毛一挑:“你骂我什么?”
余陶忙着哭,没空骂人了,他聂哥怎么能毫无负担面不改色地亲这里!好不要脸!
聂盛远看他哭得情真意切,不由得有点儿担心,低头去看他胸口:“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疼?”
虽然他刚才很注意收着牙齿,也控制着力道,但小蜜桃精皮肤薄嫩,难免不会受伤。
余陶老实地摇摇头,嗫嚅:“……没。”
就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才哭的,那种身体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很可怕。
聂盛远将手罩上去,关注着余陶的脸色,发现小家伙没有拒绝的意思才轻轻帮他揉一揉:“乖,不哭了啊,陶陶成年了,就算感觉舒服也不用为此而有负罪感,这次是哥不对,下次会等你准备好。”
还有下次……
余陶的小喉结动了动,没吱声。
说不上来自己是害怕还是期待。
两人折腾了半晌,木桶里的水也已经微凉,只能出来擦干身体上床进被窝暖着。
由于刚才的一番操作,这会儿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有点儿什么想法做点儿什么小坏事都是很正常的。
“陶陶,可以吗?”
聂盛远这次倒是记得问了,只不过余陶没想到“这次”距离“上一次”那么靠近。
才两分钟……
聂盛远抬起膝盖蹭蹭他:“哥想摸摸你,行吗?”
余陶朝后缩了缩屁股,拉紧被角,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将自己裹成一只小蚕蛹,眼神里写满了抗拒。
其实聂哥的手又大又干燥还很温暖,他并不是不愿意被碰触,甚至还有点儿喜欢。但年轻男孩子面皮薄,他现在对聂哥有了那种感觉,就不好意思让对方看见他失态的样子……
记得有次范浩从隔壁情趣店老板那儿弄来一部小电影神秘兮兮地邀请他看,结果不知道那老板安的什么心,给范浩的片儿里居然是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