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计划着,要在之后,对付游击队给感染者发足量钱的这一招。
本来,在那些人没做得过火、挑战他的底线之前,吴克是打算见招拆招的。
但希博利尔今天过来说起嫁祸的事,却是给他提了个不错的主意,让新党的人去对付旧党……
“不过,具体要怎么干,总得有个章程不是,你有么?”
“有!”
希博利尔果断说道,对于怎么打断游击队的另一条腿,怎么让两个原本就有矛盾的势力掐架起来,她的心里早就有数。
而在被少年打了一顿预防飘起的预防针后,她就老实地把这些东西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以不带任何计谋直接的方式,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不过,抓奸在床、捉贼拿赃,我们却是得把赃款拿出一部分来。”
希博利尔说道。
吴克有些为难,那些钱,可都是他辛苦搬来济贫的【善款】。
“没关系,只需要把有记号的拿出来就行。”
“记号?”
“金库的事,我不是一直负责调查一部分的么?”
希博利尔拿出了一瓶试剂。
“这东西是特殊的气味素,是只有我们恩诺一族才能闻得到、判断的特殊之物。”
吴克接过试剂闻了闻,普通人或许闻不到,但他的嗅觉不比希博利尔的狼鼻子差,皱了皱眉:“怎么有股尿味?”
希博利尔:“……”
“因为这玩意就是尿加工做成的。”
她说道。
吴克:“……”
目光有些诡异看着女少尉。
“你别瞎想,这可不是我的尿,而是雪狼幼崽的尿。”
“雪狼幼崽的尿,在经过我们一族特殊工艺的加工后,外显无色无味,只有习惯和雪狼群结伴生活、雪原狼鲁珀的我们,能够判断出来,而这也不是我氏族里面每个族人都能做到的事,只有照顾雪狼群的驯兽者才能做到。”
“你再次行窃……劫富后,我就在一些金库里面的财货上动了手脚,而这件事诺曼斯子爵和答应我可以这么干的主人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则是收回伏笔的时候了!”
吴克:“……”
没想到希博利尔这么专业,如果这些事情没有说清楚的话,他哪怕在拿走财货的时候,的确闻到了一些异常的气味,也不会把这种气味,当成是追踪器的一种。
“而我打算引发矛盾发生的套,就在这里。”
摊开的雪原地图上,希博利尔指着一座【卡恩斯】的城市说道,那是另一位伯爵与诺曼斯子爵领土的交汇处,那位伯爵正是北境旧党势力的代表人物,同时也是黑工厂背后的入股老板之一。
“这座城市里有一座大型地下赌场,是卡特伯爵的捞钱势力,而那座赌场的行事作风,不欠钱还好,但若欠钱又暂时还不上钱,做法却堪称不择手段……”
打砸抢是基本,通过欠账获取人口劳力,进行类似奴隶贩***迫某种X交易的事情更是常见,更有甚者,还会把一些除了一条命就什么都没有的欠债人,卖给一些药物研究机构当做小白鼠。
总之,那就是一个无底线、诱人堕落的地方,虽然会在那种地方混迹的家伙,本身也称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却正好属于嫁祸了,也不会让对面的家伙,说一些反对话语的地方……
希博利尔对吴克的作风,算是有不少了解,不是所有坏人在对方那里,都会得到同意去利用的赞同意见。
在这人的心里,坏人似乎也是有分三六九等的,而对方会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情况不一的坏家伙,总结一下,那就是小恶打一顿,大恶可能会选择干掉。
“我的想法是,你把那些赃款输进去,然后我再带人把那个地方给查封了,到时候,被偷了那么多钱的诺曼斯子爵,以及被我直接抄底掉金窝的卡特伯爵,两个家伙一定会怼起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我直接把有味道的钱,跟那些没味道的钱,换一下不就行了?”
“这也可以,不过却不算完美的嫁祸,最完美的嫁祸应该是有迹可循,给一些诱导性的证据,让别人将那个地方当成是金库窃贼一伙的人,专门负责帮忙洗钱的势力。你听我讲,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希博利尔这位狗头军师的计谋,如同老母猪带套,一套接着一套,怕是真的名侦探过来了,也难以侦破她的带套嫁祸的手段,却是阴险得一批。
吴克听得不断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却是遭到希博利尔阴险思想的污染,整个人的气质逐渐变得黑暗起来,甚至在其中提出了自己的新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