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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哥哥姐姐。妈妈也教过一些。&rdo;

&ldo;那么说说看，你认为哪些是错的。&rdo;麦克的脸逼近蒂娜。

&ldo;偷东西。&rdo;蒂娜说。

&ldo;还有呢?&rdo;

&ldo;撒谎。&rdo;

&ldo;那么你认为哪些是对的?&rdo;

&ldo;去上学，受教育。&rdo;

&ldo;再举一个例子。&rdo;

一阵长久的沉默。蒂娜盯着镜头，好像那里面会有她要的答案。

麦克低头盯着笔尖，提示着她：&ldo;照你妈妈的吩咐去做是对还是错?&rdo;

&ldo;对。她老告诉我要上学，要成才。&rdo;

&ldo;犯罪是对还是错?&rdo;

&ldo;错。&rdo;

&ldo;那么哪些行为算是犯罪?&rdo;

她想了想：&ldo;抢劫商店。&rdo;在她心目中恶中之极是偷窃，而不是谋杀。

麦克翻过了一页纸：&ldo;你知道你有哪些合法权利吗?&rdo;

&ldo;不知道。&rdo;她理直气壮他说。

&ldo;我现在就念给你听，有什么不懂的，提出来。&rdo;

他用同样平淡的口气念了整个条文。然后看着她，问：&ldo;你知道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吗?&rdo;

她皱了皱眉：&ldo;知道一点。&rdo;

&ldo;意思是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个权利，那么你说的话将被我用作法庭上的证据。明白吗?&rdo;

&ldo;是的。&rdo;

&ldo;知道法庭是什么吗?&rdo;

&ldo;就是有法官的地方。&rdo;

&ldo;知道律师是干什么的?&rdo;

&ldo;律师?&rdo;

&ldo;对。我们俩谈话时你有权请一个律师加入。这点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吗?&rdo;

&ldo;没有。&rdo;

&ldo;好。你打算放弃保持沉默的权利吗?你打算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与我谈话吗?&rdo;

&ldo;大概吧!&rdo;

&ldo;大概不行，要不要先和你母亲谈谈?&rdo;

&ldo;我想应该要吧!&rdo;

麦克站起来说：&ldo;那么走吧!&rdo;

我跟着他们出去又来到大厅。

女孩的母亲‐‐约翰逊太太正在闭目养神。她好像有点恼怒，因为她的女儿吵了她的好梦。她睁开眼睛，但丝毫没有动弹，全身倒在椅子里，双手放在她凸起的腹部。她的头靠在墙上。墙上有一道黑色的条纹。它是被无数等在审讯室外坐在同一把椅子上，而又同样把头靠在那个地方的人靠出来的。约翰逊太太穿的长袖罩衣袖口有点短，这使她手腕上的青筋暴露无疑。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霉气和酒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