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谢安奉忍无可忍,一巴掌把那妇人打出去。
那妇人被打落几颗牙,半天爬不起来。
男人和小儿子上来要和谢安奉拼命,史老二心情烦躁,没好气地骂道:“你女人挑事儿,别人教训她,活该!你家大儿出事,得多亏你这惹事精娘子!”
“打我娘,”女孩子哭哭啼啼地抱住妇人,“恶人,你们可有良知?”
谢炎炎十分地无语。
“谁是恶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和匪徒是一伙的?”
“要卖我?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杀我爹我哥为你们报仇?”
“真可笑,欺软怕硬,捡软柿子捏吗?”
“你确定我们是软柿子吗?”
史老二忙拉住谢安奉,对那男人说:“咱们也不知道你怎么当家做主的?出门在外,这么个态度,早晚被人打死!”
男人皱着眉头对妇人和女儿喝道:“都闭嘴,没根据的话不要再说了。”
这时,一个挺富态的老翁站出来,说:“大家不要被这妇人的妄言带偏,兵荒马乱,大家同样遭难,就不要迁怒好人了。”
一个男人对老翁嚷道:“你为什么帮他们说话?”
“呵,依着你要怎么样?欺软怕硬吗?”老翁愤怒地看着那人,“在匪徒面前的窝囊废,现在嚣张什么!”
许文容冷笑道:“不过是妒忌我们比她富贵。
我是随州许家的长孙许文容,我表叔是京都大营谢将军;你们应该听说朝廷正在推行的曲辕犁吧?那就是我妹妹研制出来的。
我们是贼人吗?我们有必要做贼吗?”
随州许家,那是帝师之第,大儒之门,长孙许文容,谁人不知其大名?
谢将军不知是谁,可是,曲辕犁的发明者竟然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她怎么可能是贼!
“那,你们如此厉害,为什么看着我们被抢?”刚才冲老翁嚷嚷的男人愤愤不平,“你们宁愿被抢,也不帮我们一点担当也没有!”
那老翁气愤地怼道:“你们的意思,让许大公子和谢将军同匪徒拼命?”
如果他们反抗,几百匪徒也会大开杀戒,你们以为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男子不满地说:“见死不救,你们算什么君子。”
谢炎炎淡淡地说:“我们凭什么救你们?”
“你们是大儒之家!”
“大儒之家与你何干?”
“你。。。。。。大儒之家就要做好百姓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