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效率很高的人。
&ldo;多谢了。&rdo;我对康纳说。
&ldo;别客气。&rdo;
我舔了舔嘴唇。实际上这是我与我的工作伙伴第一次做正面接触,我除了只想
把这种接触继续保持下去以外,别的什么愿望都没有。我试图在这种和谐的基础上
跟康纳建立起某种关系。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实现这个愿望。我想,也许我刚才应
该试着继续我们的谈话。我应该问他在忙些什么,并试着跟他谈一些与工作无关的
话题。
但是我却没有这样做。
他回到了他的终端机旁,我也回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后来我在休息室的可乐机旁见到了康纳。当我看到他之后便对他微笑,并招手
致意,但是他却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似地背转身去。我感到尴尬极了,立即拿起饮料
离开了休息室。
午餐时,我看到康纳跟帕姆。格林一起离开了办公室。我站在走廊上目送他们
乘电梯下楼,他们却没有看到我。我开始惧怕午餐了。我已经意识到,我可能会永
远独自享用午餐了。我宁愿取消这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连续工作8个小时,在一
天结束时提早一个小时回家。我不需要每天用60分钟时间证明我的同事们如何看待
我,工作本身已经够令我沮丧了。
更加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似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午餐伙伴。
是的,每一个人,甚至像德里克这种我认为应该遭到普遍排斥的人,居然也有
人愿意跟他一起用餐。那是楼上某个部门的一名矮胖的、长得像只癞蛤蟆似的男人。
惟独只剩下我自己。上班时对我不错的那些秘书们在去午餐之前都出于礼貌地向我
摆摆手,说声再见,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声我是否愿意跟她们一起去,也许她们猜测
我的午餐已经早有安排了。
也许并没有。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我感到自已被冷落了。没有人邀请我。我在自己的
办公室里被所有的人遗忘掉了。
我必须承认,秘书们对我的态度比起别人来好得多。我们的部门秘书霍普总是
对我十分友好。她温柔、善良、和蔼,永远像一位典型的祖母,她每天都以欢快的
笑脸和一声诚挚的&ldo;你好&rdo;向我致意。每个星期五下午她都要询问我的周末安排;
星期一早晨总是关心我的周末计划是否顺利实现,每天晚上离开之前还要说声再见。
当然,她对部门内所有的人都同样友好。她跟每个人谈话,好像她喜欢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