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皱了皱眉,&ldo;可是你明明去了呀。我还跟你说过话呢。我还告诉你我的
女儿遇到了一场灾难。&rdo;
我眨了眨眼睛,&ldo;我真的没有去。我一直都在这里。&rdo;
&ldo;你肯定吗?&rdo;
我点点头。我当然肯定。我知道我在哪儿吃的午餐,我也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
么。不过我仍然感到一阵阵发冷,觉得很不舒服。我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一定
是我的幽灵替我参加了聚餐,结果她们错以为是我去了。
&ldo;哦,&rdo;路易斯摇摇头说,&ldo;这太离谱了。现在我不敢发誓说你去了。&rdo;
我遭到了所有人的冷落。
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它的范围,因为公司并不是一个快乐的大家庭。它是一个
非私人性质的办公处所,即使是朋友之间,除了在走廊上简短地互道一声&ldo;嗨!&rdo;
之外,没有多少机会在一起谈话。
但是人们的举止使我感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试着忘掉这个想法,尽可能不让它影响我的情绪。可是它却时时刻刻都在折
磨着我。每一个工作日,在办公室里跟德里克度过的每一天,每一次穿过大厅,每
当消磨休息时间和午餐时间,都会令我想起它。
过多地考虑这些问题似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似乎有些过度自我专注的倾向。
我的意思是说,第三世界国家里每天都有许多人死于一些现代科学完全能够治愈的
疾病,在我们自己的国家里每天都有许多人无家可归、饥肠辘辘,我却在这儿为自
己和同事们之间的不和谐关系而愁眉不展。
可是每一个人都面对着不同的现实问题。
在我的现实中,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
我考虑过跟简谈一谈。我的确想跟她谈,甚至连怎样谈都计划好了,但是最终
还是没有付诸实现。
星期五下午四点,霍普照例用她习惯的方式为我们发薪。
当她把信封递给我时,我向她表示了感谢,然后打开信封,取出了那张支票。
钱数比平常少了60元。
我看着支票上的印刷体数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转身看着德里克,&ldo;你的
支票有什么问题吗?&rdo;我问道。
他耸了耸肩,&ldo;不知道,还没看。&rdo;
&ldo;请你看一眼好吗?&rdo;
&ldo;这不关你的事。&rdo;他告诉我说。
&ldo;好极了。&rdo;我站起身,拿着我的支票,穿过走廊去了斯图尔特的办公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