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东、马寒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小跑,到了明大湾。
或许是明大湾位处大山脚下,海拔教高,大雪根本就没化多少。而古大湾临进公路,海拔较低,积雪就少得多了。
明王湾的雪仍是铺天盖地,到处是厚厚的一层。
在明王湾,如同处身于一个神奇的童话世界里。厚可盈尺的白雪覆盖在屋顶、柴堆、木桩上,在风的作用下随物具形,形成千姿百态的雪蘑菇、雪蛋糕、雪奶酪、雪面包……。
踏着齐脚跟的积雪,他们走上了山坡。雪乡的色调更为单纯了,眼前的远山、木屋、炊烟、小院、栅栏,就像一幅浓淡有致的水墨画。
山坡下,就是陈歌月的家。
陈歌月的家没有灯光。没有人声。
也没有狗叫。
一切都很是安静。
“陈歌月家的狗呢?上次到她家,是有一匹狗的!”秦伟东小声道。
“也许是天冷,狗在屋内睡觉。”马寒道。
“老马,我们做事,不能靠也许来判断。要的是一定!只有一定,才会胜利,才会不后悔。”
“书记说得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待,静观其变。”
“好罢。”马寒苦笑道。
在化雪的深夜,在寒风袭人的山坡观察,确不是什么好事。
化雪的山乡,是如此的死寂。整个山村就像是沉睡了。
半个小时后,陈歌月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书记,我们怎么办?”
“喝酒。”
“喝酒?”
“嗯。”秦伟东给了马寒一小瓶纯谷酒。
自个先开了一小瓶酒盖。浓烈的酒香飘散开来。
马寒也开了酒瓶。
两人对碰酒瓶,滋滋地喝起酒。
陈歌月的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陈歌月的家,什么都没发生?如同平常?
不会。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不速之客到了陈歌月的家,并且已发现了秦伟东马寒。
他们在某个地方,伺机而动,一击必杀!
或许对手还在准备一个阴谋,是什么阴谋不得而知,但肯定很恐怖。
一种无形的恐怖包围了山坡。
看来,对手也发现了陈歌月家很可能就是找出狂雪的关键点。
秦伟东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拨了一个号码,手机接通了。他马上结束了通话,笑了笑。
马寒也不禁笑了笑。没有来由,不知所以,不加考虑地笑。
他望了望秦伟东。然后又笑了。
爱笑、乐观的个性,是属到书记的影响。书记不管在哪种环境下,都是微笑又微笑。
马寒知道危险随时都会发生。并且和秦伟东在明,对方在暗。真不知道对手会如何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