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影办公室内,忙碌了一整天的猿飞总算是结束了手上的公务,感觉到一丝疲劳的三代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看起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啊,连区区的一些公文也会让自己感觉到疲劳了,果然是时候把火的意志交托给下一代了吗?
想到这里,不由的微笑了一下,三代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肩膀,还好,似乎木叶的下一代火苗燃烧的十分旺盛,虽然还有些迷茫掺杂在里面,不过,自己还是相信她能够战胜这些许的东西的。
等到那时候,应该自己就能够把这个位子放心地交托了吧。点着手上的旱烟吸了一口,三代却有些意外地发现一个身影从自己旁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熟悉的样子自己并不陌生,正是自己的好友志村团藏。
“猿飞,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出乎意料地,三代面前的团藏一开口竟是如同回忆一般的语调:“让我算算,大概已经有几十年了吧。。。。”
“。。。。是啊。。。。我们是从忍术学校就开始相识了。”似乎也被团藏的话勾起了往日的思绪,三代也微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最让我感觉有压力的一个竞争对手就是你呢,怎么了?今天怎么会想到我这里来说这些话?”
沉默了一下,团藏走向一边的火影大楼窗户,透过玻璃望着外面雕刻在山崖上的历代火影头像:“。。。。。你是阳光下的木叶,而我是黑暗中的根。。。。在我眼看着你当上火影之后,我就暗地里给了你我这样的定位。。。。而且,我说到做到了。所以,现在我要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说实话!”
重新从窗户前转过身望着自己眼前的三代,团藏紧紧地盯着三代的双眼:“你是不是。。。。决定将第五代火影的位置!交给漩涡冷玉?!!!”
三代并没有说话,似乎早就料到团藏会这么问,而看到三代默认一般的沉默,团藏也难得地失去了冷静,转而走到快步走到三代面前低吼了起来:“你疯了吗??猿飞!居然想把村子交给那个来历不明的九尾丫头??!你应该也和我一样看出来了!!她的那双眼瞳里根本没有丝毫对于木叶的归属感!!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对于他人的羁绊!!这样子的她是比大蛇丸甚至是当年的宇智波一族都更为可怕的存在!!这样子的人!你居然想把先代火影交给我们的村子拱手给她??!!!”
听着好友带着愤怒的话语,三代只是微笑了一下:“但是,你也应该看到了,她身上那种可贵的品质。。。。。只需要假以时日,她就能战胜现在的迷茫成为旺盛燃烧的火焰。我相信,她绝非大蛇丸那样子的人,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吗?”
又是沉默,团藏顿了顿自己的手杖,独眼中突然露出一丝凶狠:“猿飞!看来你果然还是和年轻时一样下了主意就绝不更改!我也早就料到了你不会听我的劝说,所以!我已经给了她最为严格的一道考验!!”
一阵风从另外一扇没有关闭的窗户中突然刮了进来,将三代桌子上尚未来得及收好的一叠资料杂乱地吹落,也让三代脸上的微笑一瞬间完全消失!
“我将那个血遁的卷轴交给了她。。。。而你我都看出来了,她的高傲和过于自信的性格不会让她放弃唾手可得的力量。”语调中恢复了那种冰冷到让人窒息的漠然,团藏的独眼中闪烁着实质一般的残忍:“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修炼那种血遁的人会有什么下场!若她敢危害村子里的人,我会越过你直接将她抹杀!而若她真的不做出危害他人的行为,血遁的反噬也会成为她九死一生的关卡,除非她能够成功,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转过身,团藏缓步走向阴影:“。。。。也就是说,除非她能够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掌握血遁的人,否则。。。。。第五代火影候选名单上,将不再有漩涡冷玉这个名字!”
看着团藏重新走入黑暗,三代的脸上也布满了叹息的意味:“。。。。真是严苛的一条考验啊。。。。”
说到这时,三代看了一眼自己的窗外:“你也听到了吗?”
砰地一声,伴随着瞬身术的烟雾,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三代的面前,甚至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平静:“三代大人!恕我无礼!!她真的修习那种禁忌之术了吗??”
低下头,三代知道自己的朋友团藏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既然他已经告诉了自己这个事实,就说明绝无虚言。
“恐怕是真的吧。。。。。”打开自己面前的水晶球,看到里面情景的三代僵硬了一下,之后再度重重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已经有些迟了。。。。”
三代面前的身影也因为水晶球中显示出来的场景而不可置信地放大了眼瞳,而下一刻,这个身影便瞬间跳出窗户不见了踪影。
望着身影从自己面前消失,三代明白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就像团藏所说的一样,这将是对冷玉最为残酷也是最为严格的一道考验,除了她自己以及那些对她有羁绊的人之外,是谁也帮不了她的啊。
而与此同时,在我的实验室内。。。。。
出于昏厥状态的我终于再度醒了过来,但是面前烧杯里根本没有成型的一团血肉却让我不由自主咬了咬牙,看起来,刚才用的鲜血还是不足以复制出心脏么?
而且,我应该是在上午进行的实验吧,看起来身体的损耗已经真的到极限了,在上午复制心脏的过程中,我终于因为血液和查克拉的损耗过度而昏厥了,现在看天色应该是已经到晚上了吧。
“真是浪费时间的意外事件啊。。。。。”疲乏无力地靠着山洞的墙体坐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几乎都在被某种东西撕扯着一般,没有疼痛,却产生着持续的麻木。
心脏的复制我已经连续失败三次了,我也差不多推测出了它所需要的血液剂量,几乎完全是一个人全部血液的四分之一,而我现在这样子,这四分之一的血液,恐怕会直接让我去见马克思吧。。。。
勉强幽默了一下,我也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挂掉的话能不能见到马克思,若真能见到那个大胡子的话,我还真是想问问他:一生穷困的他当初是凭什么相信他的思想能够影响整个世界的。。。。以至于我当初上学还要拼命背那些政治题目。。。。。
努力站起来,我决定最后一搏,已经走到最后却因为怕死而前功尽弃。。。。这也太不符合一个爷们的性格了!
挽起左臂的衣袖,我举起了右手的针筒,这一回,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不过,就在这时,我的眼瞳突然猛地放大了。。。。在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剧烈喘息的声响,而慢慢回过头的我也看清楚了那个扶着墙壁站在门口望着我的身影。。。。
“是你啊。。。。。”放下手里的针筒,我明白我的这种行为终于被发现了,接下来的话,我恐怕会被冠以修习禁术的罪名关入暗部监狱吧。真不甘心啊,马上就能完全成功了啊。。。。。
满眼惊疑地望了一眼室内那堆散发着腐烂气息的人体器官,人影的眼中愤怒再度增加了一分:“。。。。你到底。。。是谁??”
哦,也是把我和那个我复制出来的人头有些搞混了吗?不过,似乎也很合理啊,因为。。。。
“我也不知道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啊。。。。”突然笑了起来,我望着眼前的这个身影:“你能告诉我吗?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啊?!!!!!”
“旗木。。。。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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