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礼修长好看的手从她的手腕往下滑,与她十指相扣,“别忘了你的话,今晚兑现承诺。”谢聿礼已经洗过澡,穿着浅灰色的浴袍,正坐在卧房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电话。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傲慢悠闲,“两千万而已,先让他吃点甜头,不着急。”“嗯,等他上钩再收网。”他无意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不禁皱眉,“我们通话多久了?”对方被他问的一愣,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半小时。”这么说,那小家伙已经进去了一个小时了?“行,那先这样。”谢聿礼挂了电话,个高腿长,几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喂,还不出来?”“我还没洗好。”女孩子的嗓音娇娇柔柔传来。谢聿礼冷笑道,“一个小时还没洗好,看来你手脚不利索,你把门开开,我进去帮你洗。”听到他的话,里面的人赶忙道,“不,不用了,我很快了。”“叶柠。”男人的声音饱含警告,“我可没什么耐心。”短暂的沉默后——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谢聿礼挑眉,还上锁了?厚重的门板缓缓拉开,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脸。月牙白的睡裙长度到脚踝,女孩细白的身体在里面游刃有余的晃荡,脚踝上是他亲自栓上去的银白细链,铃铛小幅度叮铃铃作响。女孩漂亮的脸蛋儿上充斥着不安,嗓音弱弱地,“今晚可不可以先不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聿礼一把抱起来。“不可以——”随着冷酷暴虐的三个字,她轻盈曼妙的身体也落在了床垫上。接着男人动手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健实却不是很夸张的肌肉,线条利落又漂亮。可惜她无暇欣赏,身体不断往后退,男人一把擒住了她纤柔的脚踝。“往哪儿跑?”他像是饿狼叼住了猎物,猛地一拉,铃铛作响,白嫩圆润的脚丫搭在他的肩头。她羞愤欲死——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袭来,比平时还要更强的掠夺欲。睡裙的肩带被他不是很温柔的扯下去,露出少女白到泛光的身体——无法忍受的疼痛袭来,她哭着求饶,眼泪打湿长睫,鼻尖儿也红通通的,看着可怜极了。谢聿礼温柔亲吻她薄嫩的眼皮,发誓自己从未如此有耐心,性感低沉的嗓音一遍遍轻哄,“好了,不哭了”凌晨的天际露出浅白,熹微的光透着窗照亮一室狼藉。谢聿礼擦干身体,回头将浑身娇软的女孩从浴缸里捞出来,抱着她回了房间。他掀开满是皱痕水渍的被子,扔到一边,让女佣拿来一件新被子,替她盖上。女孩儿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眼睛已经哭的有些红肿,看着惨兮兮的。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嘴角向上弯了弯——她终于是他的了。叶柠睡到难缠谢聿礼盯着她不说话,黑沉沉的眼眸里裹藏着风雨欲来的压迫,让人无处可逃,静待死亡来临的那刻。可叶柠目光没有回避,像是执着要和他的暴躁情绪硬碰硬。这双如水洗过的漂亮眼睛从昨晚开始,泪水就没有停过,现在依旧有些肿,偏偏倔强,势必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半晌,谢聿礼突然将手机扔给她,“自己问。”叶柠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同意自己和外界联系。她拿起手机,之前出国时为了方便联系,她特意背过沈卓和范泽的电话。所以她此刻没有一丝停顿地就拨通了沈卓的号码,双手握住话筒放在耳边,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紧张和急迫。谢聿礼清淡的眉眼爬上一缕寒意,掀开被子,上床,半跪在她面前。床垫松软,他近一米九的庞大体型突然压上来,她沐浴在柔光里的雪白娇躯跟着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