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还想叉死我连?池塘里的鱼你能叉起来吗?”元鸣就一本正经的反问道。
这话气得政念云想要把手中的扔向前面狂奔的‘花蝴蝶’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两人刚开始还没注意,完全沉醉在你最我赶的游戏中。
直到政祉安再次出声“政念云,元鸣,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打上瘾了还是咋滴。
两人这才同时顿住,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谁知道元鸣直接将怀中的石头,一股脑的全扔向了政念云,拍了拍衣袍,俊脸立即垮了下去,带着明显的质问“你怎么才来?”其中似乎还带着些委屈。
“我这不是来了吗!”政祉安语气中明显的降低“这两天有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简单解释,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前日让他就在摘星楼客房住下,他死活不同意,他的身份不宜出现在宫中其它地方,最后政祉安就只能先让人把他带到政念云这里来了。
谁知道这货能跟政念云干起来。
政念云听她这话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能有什么事儿?除了上树掏鸟,下池摸鱼。。。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把她困住?
“政祉安,这些算你的!”政念云用三角叉环指一圈,这些被破坏的东西,当然得找她赔。
谁让这人是她让人送这里来的。
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政祉安在哪儿看上的‘小倌’要在自己这里来个金屋藏娇呢。
他就夸了句好看,没想到这家伙那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干不过就搞破坏,差点没把整个王府拆了。
“找我爹去。”她才没钱呢。
“你让人带来的,现在你让我去找皇伯?”她就不怕皇伯知道了又罚她吗。
政祉安无奈的耸耸肩,“反正我没钱。”又补充道“但是你去跟我老爹说是他弄的,老爹会赔给你的。”
她身上拢共也就几张银票,反正是万万不够赔的。
听她这话,政念云对于赔钱不是很感兴趣了,反倒是对元鸣的身份他的好奇心被激起,这天地下除了政祉安能让皇伯毫无理由的兜底外,怕是没谁可以做到吧。
如今元鸣却有这个待遇,那他的身份——这难道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政祉安并未注意到他眼中徐徐升起的八卦之光,只是碍于场合,他还是没有问出口,反倒拐了个弯,道“行吧。”
将两人的闹剧解决,政祉安顺便找他要了几匹上好的马。
都不用政念云发话,躲在暗中观望的管家,立即派人去挑了几匹骏马。
政祉安带着元鸣还有凌飞,三人一人牵一马,毫不留恋的离开,到最后政念云看着满地的狼藉,怎么都没想清楚自己是怎么又赔了几匹好马的。
几人牵着马匹行过闹市,政祉安本是想穿过南街直接出城。
在一家不显眼的酒楼门街前政祉安看到一个难得一见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