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初初,政念云以及褚墨身边的元鸣争先上前。
“安安,你的伤怎么样?还好吗?”
“是谁,我去宰了他。”
“政祉安你是真不在乎这条小命啊!”
。。。。。
三人同时出声争先恐后的,吵得政祉安脑瓜嗡嗡响。
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政祉安心头划过一丝暖意,笑着安慰:“没事,只是些小伤,你们不必担心。”
服了药,体内内力在运转修复,政祉安的脸色看起来不再那般苍白吓人。
樊初初将信将疑,安安身手本就极好,身边还有凌飞,她说没事想必真的只是小伤,不过今日乃是她的及笄礼,就出这档子事儿,实在不吉利。
“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你动手,说,一定要让此人生不如死。”她咬牙切齿的似要将人撕碎。
元鸣阴恻恻点头附和:“我这儿正好有刚配出的蛊虫,正好试试效果。”说话间还在袖间翻找着。
看到他的动作,政念云立即往旁边挪了两步,他那些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折磨起身那是真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能让政祉安一身伤还来不及收拾就出现在礼宴上,就说明事情不像她说的那般简单。
知晓具体情况的褚墨见她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反倒更加担心她的伤势。
几步远的政奕辰无意间瞧见褚墨的神色,再环视一圈并未看到一直跟在政祉安身边的凌飞,猜测起里头的隐情。
袁晟,古思华,关心中带着所有所思。
政祉安简单安慰了几句,视线从樊初初头顶越过,看向在场中唯一披着狐裘,手握暖炉裹得最严实却好似下一刻会被风吹倒的女子。
脸色瞧着比她这个病号还要差。
“雅雅!”政祉安撩开元鸣,三步并做两步行至杜君雅面前,一把将人搂住:“许久不见,想爷没?”
方才还正经模样转眼又变得吊儿郎当。
“你又高了些。”杜君雅脑袋轻斜浅笑嫣嫣,柔声细语如春风拂面。
政祉安在几人的小团体中年纪最小,前些年个头也是里头最纤小的一个,偏还凭着会武整日同政念云他们几个上山下河‘为祸一方’,那时她就觉得这丫头无拘无束的,像个天上翱翔的鹰,自由自在。
这两年许是到了年纪,个头‘噌噌’往上窜,如今比她都高个脑袋。
政祉安得意嘴角上扬:“那是,再长长说不定能超过老袁。”
几人女子中属她最高,已有一米七,政祉安记得便宜娘亲本身就比寻常女子高,老爹一八几的大高个,基因在那儿摆着,在场男子中袁晟最矮,瞧着也就一米七五出头,超过他也不是没可能。
袁晟闻言哭笑不得,怎还比较上了!
“长太高,小心日后没有男子敢靠近。”
他的个子在京中算是正常,也算不得矮,奈何身边这些个损友,日子过得实在滋润,一个比一个窜得高。
政祉安耸耸肩:“无所谓,鼠胆之辈,要来何用!”
众人笑声渐起。
古思华见杜君雅闷咳忍笑,提醒:“外头凉,不如去前殿慢慢聊。”
政祉安低头看了眼杜君雅,高声道:“那就走吧,难得今日人这么齐,必须好好喝两杯。”
樊初初挽着古思华走近又拉上杜君雅的手,触手微凉,眉头一紧:“还这么冷。”忍不住谴责某人:“三殿下也真是的,明知你身体不好,还让你出来,亏我以前还夸他不错!”
因着这些都是自己人,她说话时也少了些顾忌。
几位姑娘走在前面,几位男子跟在后头闲聊,没人在意,只袁晟复杂神色一闪而过。
杜君雅摇头:“我同他说出来更衣,他不知我是来找安安。”
这次见面,樊初初见她气色比之前还差几分,如今冰天雪地的又是这样地场合,出来这么久都没见人来寻,说明还是不上心。作为手帕交难免有怨言。
“那也。。。”
“樊初初。”政念云用扇子戳了戳樊初初的后背:“你出息啊!连皇子都敢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