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显得她话语之中那偷偷潜藏的那几分委屈不值一提了。
委屈流泪的表情?
唐浅浅表示,在这样的氛围之中,她实在觉得这个戏码不适合现在。
至于傅容琛,则是完全不在意唐浅浅说的是什么,他津津有味的听完,微笑着,“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花样把式。”
“什么?”唐浅浅反问道。
傅容琛微笑,唇畔勾起的弧度若隐若现。
当它隐藏起来的时候,会让傅容琛变得越发的雍容尊贵,当它显露出来的时候,又会让傅容琛立刻带上几分的邪性,整个人就宛如是从地狱之中而起的至高魔尊,谁不能阻挡住他自身的魅力。
“是压着你哭,还是抱着你哭,或者又是让你又哭又笑,对我使劲的求饶,这些都是我目前想好的,现在你喜欢这里面的哪一种?”
唐浅浅静默,片刻之后出声,“傅爷,我要去告你引诱良家妇女!”
这话,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差点就让唐浅浅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了。
奈何这样的威胁,在傅容琛的眼中,就如同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一般。
他淡定的开始用手解开包裹住他下腹,那优美倒三角地区的毛巾,对着唐浅浅邪魅一笑。
“告我,你说有哪家法院会受理你这案件,嗯?”
男人凉魅的语调轻轻响起,没有用多大的力度,但却让唐浅浅觉得这话如同这世间最为持久的音弧一般,纠缠萦绕在她的耳边,找到机会就直冲到底,然后肆虐的在她的耳廓之中的所有角度进行扫荡。
哪怕是一个极其细微的角落,也不会放过。
唐浅浅也不在意傅容琛说的话,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她看着傅容琛优雅缓慢的开始解开挂在他腰际的那条毛巾。
修长分明的手指,指尖都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丝污垢都看不见,这样的一双优美的手,此刻就放在那引诱人滚进深渊的边缘,那条毛巾的边缘。
似乎傅容琛意识到唐浅浅在正大光明的‘偷窥’着他,男人垂下的脸细微的变换了一个表情,两片薄薄的唇即使没有什么极其明显的变化,但若是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在薄唇尽头处,正勾起的愉悦的弧度。
“总是会有几个愣头青,会舍得下血本接下我的案件的。”
唐浅浅重重的将案件这两个人加了重音,唇齿之间也将这两个字的读音咬得重重的,生怕傅容琛听不见。
傅容琛笑了,慢条斯理的将毛巾甩在了地面,慵懒邪魅的轻笑出声,“小猫儿,如果真的有你说的愣头青,说不定我可是会吃醋的。”
男人将睡袍穿在了身上,这个睡袍是深色的颜色,即使放在任何一家店之中,都是属于精品之中的精品,穿在傅容琛的身上,却是让唐浅浅产生了一种不是衣裳在衬托他,而是他将这件衣裳完美的穿了出来。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在傅容琛解开毛巾的一霎那,唐浅浅就迅速垂眸,低着头看着地面的景色,似乎相比较于这么诱人的傅容琛,地面的东西更能吸引唐浅浅。
但是只有唐浅浅自己知道,在她垂下眸的片刻,依旧是无意的瞟见了傅容琛那优美的人鱼线,顺着向下,如果不是她低下头的速度太快,说不定现在她都将傅容琛的下腹完完全全的看了一个究竟。
“哪有你这样的人。”她轻笑出来。
“什么样的人。”
“将吃醋挂在嘴边的人。”
因为在唐浅浅的设想之中,高高在上如同傅容琛这般的人,是不应该被什么俗世的情绪所干扰的。
他就像是整个傅宫视如神明一般的,冷漠无情的在云端俯视着众人,不会为了谁而停下他无情冰冷的目光。
更不会,还是一个会跟吃醋这个词搭上关系的人。
“果真还是一只小猫儿。”他来到了唐浅浅的边上,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脑后,顺着唐浅浅柔顺自然的发丝开始抚摸,细腻得如同情人之间的喃喃细语一般。
“别把我当小孩子。”
“那就勉强算是一只稍大的小猫儿。”
唐浅浅不解,“稍大是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