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套路,一一讲给擎风听,告诉他斗地主不是比大小,出牌顺序非常重要,是很讲究策略的。如果当真与小孩儿玩的把戏一样,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成年人、老年人沉迷其中。
擎风听他讲着,愈发觉得自己这大半个下午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为了看得更清楚,他凑近了些,把下巴搭在叶伦肩膀上,嘴唇贴住他后脖子,鼻端全是熟悉的海洋香味。
时间一久,心猿意马的,就觉得不好‐‐他好像有点硬了。
擎风咳嗽两声,不自在地挪挪屁股,想往后坐。他一动,身上的美少年就不舒服,还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他一眼:&ldo;干嘛?&rdo;
擎风有苦说不出,表情都扭曲了。
僵硬地道:&ldo;没……什么。&rdo;
叶伦不以为意,拍拍他结实的大腿:&ldo;那就别动。&rdo;说着还调整姿势,往他怀里又蹭了几公分。
擎风恨不能拔腿就跑,后背吓出一身冷汗,紧了紧搂住叶伦的胳膊,心里无望又纠结地想:小妖精,你就折磨我吧。
当然了,打牌看运气,常胜将军是不存在的。叶伦尽管实力过人,输多赢少,但终究还是会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ldo;输了输了,这把有炸弹啊,要翻倍的,脱两件!&rdo;
叶伦无奈地把手牌丢回牌堆:&ldo;至于吗,你们俩农民串通好的吧,明明改成三带二就能一把走完,非要留个炸弹坑我,多大仇?&rdo;
坐在对面的男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长裤,正抱着胳膊直发抖:&ldo;废……废话少说,兵不厌诈,赶紧脱……阿嚏!&rdo;
&ldo;你不要紧吧,别感冒了。&rdo;旁边有人担心。
对方摆摆手:&ldo;没事儿,下把赢了我直接穿外套。&rdo;
叶伦有些纠结地搓搓手。他穿得不算多,外出那一身衣服已经换掉,现在穿的是法兰绒家居服,刚才输的时候已经把外套脱掉了,现在脱两件的话只能扒裤子。
他正犯愁,后头的擎风发话了:&ldo;我来脱吧。&rdo;
其他几人一愣,都没明白:&ldo;这怎么算?&rdo;
擎风抬抬下巴示意:&ldo;你们俩后头都跟着备胎,下场有人换。我反正肯定不上了,你们几个太阴,那叶伦一个人就吃亏了。所以这样吧,他负责打,我负责脱,ok吗?&rdo;
众人都摸着下巴想,总觉得哪里说不通,又好像没什么问题。最后还是看在叶伦确实穿得少的份儿上,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ldo;行呗,那就从上一把开始算,两件衣服,赶紧的。&rdo;
叶伦一直没插话,这时候才转过脸来瞅他:&ldo;妥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