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年五月十六日
也不知怎么去把握?
怎么样才能抓住他的心?
什么都好象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轻轻一揽他就属于我,而只要我一不小心他就不再属于我。
因为年纪的差距太大?因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父亲听了说叫我隐瞒我比他大的岁数,我又不想说谎骗他,总感觉不知会因什么原因他会离我而去。
真的,我真的害怕失去他,每夜入睡之前我都无法入睡,都要胡思乱想,要拥紧被子而睡像拥着他。所以我又怕见面太多而让自己不能入睡。
韩的男友就说:“你怕与他见了面睡不着,你知道他就睡得着吗?”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会不会像我一样痴一样傻呢?
我这么快跌入情网,是他的地位还是两个人的情投意合?若不怎么说了这么多话呢?唉,真不知和他是否有缘有份?
回来告诉母亲在大姐那受的委屈,心想自己若能自强自立她哪儿会欺负到自己头上?
九四年五月十七日
早上雨下得好大,和韩燕说好去逛街也没有可能了,就在家看看书,下午不下雨了天气阴沉,睡在床上,不想外出,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醒来又看书,晚上在看电视剧。
其实我也好想早点与他见面,可是我不能太密切心急而没有距离美失去了吸引力。
必须控制自己不能心急,这个“抑制”当然有点苦闷。但也不得不盼望星期五早点到来,觉得约好的时间真难等,还想自己为什么这样苛求自己而让自己和他那么长时间见面呢?他都说是星期三了,然后只能怨我自己想看电视剧。
把相见的时间延长,是不是更想有两人见面时的难得才知道珍惜呢?
比如我会想我们来玩个游戏,沉默十分钟不说话,谁先说话,谁输谁就请卡拉ok,事实我在想那静静的十分钟是不是有心跳和默契?有情的话“此时无声胜有声”呢?如果有这种情境,把一一个星期见一次面的压抑情感,从静默那十分中的寂静里也可以试出情有多深了?
如果很自然很坦荡,就证明我们还是一般的朋友关系,我想那时我会好调皮的笑,不说话,没有先说话就赖他请唱卡拉ok,他是不是舍得请我去唱歌?
相拥跳舞时会不会有紧张?会不会?时而,我会怀疑我们是不是互相利用做生意,一旦生意完成了,我们的情也完成了,那时我会毫无怨言!
晚上三姐打电话来叫我去供电局那舞厅跳舞,送了买的衣服给旎旎她好喜欢好高兴。
由于没有舞伴也没心情跳舞又去了看电影《性与健康》是单位发票看的,旎旎不懂事看了说:“好丑怪哟”周围的人笑了,因为是比较严肃的,小孩子不懂事看了又说出来:“阿姨亲嘴的,”周围的人又笑了。
一起回去,心里也不知怎会有点委屈,想起那夜的姐妹为了利益大吵大闹一场,今夜的友好都是做出来的,总有想哭的感觉,觉得她是在把我踢出局后摆脱了我又在缓和姐妹之情,还想拥有之前的姐妹之情似乎己经是很难的事了,因为己经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和争执,所以也害怕他说的合资做生意而弄得两败俱伤,根本没有了情。
爱情,也会因为现实而互相利用变成无情吗?而事情会吗?
九四年五月十八日
早上也是醒了又想睡,睡到十点多钟才起来洗衣煮饭,饭后想出去的又想别人都午睡了还是又睡一会写了日记,一点半才出去三姐档口,她说一台游戏机要几千元,起码要买几台,没有租店做什么都假的,她说还是在我们家那边找店铺做咸杂生意。做电脑咨询的事也没再提,我的心情又有点低落,能做什么事呢?做人真的好烦,单位上班的人也羡慕出来创业的人自由赚钱,在外拼搏的人尝到了艰辛也羡慕在单位的人安稳舒适。
“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何去何从真的难以适应。
我想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在我迷茫的时候好得还是遇上了爱情,我不想浪费青春和感情。
九四年五月十九日星期四
天气阴沉沉的,我担心下雨,下雨就见不到面了,所以好想打电话给他晚上出来,但又觉得好多事,好象自己见他心切老打电话给他。
午睡。
晚上三姐和旎旎来了,带来桔子罐头在吃,不一会大姐玮玮也来了,买来香蕉探望母亲,母亲的病还没全好。
三姐走后大姐说香港那边过来招工去福利院一个月四五千元,她说你知道是干什么的吗照顾什么老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