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小纸人被压在一只茶杯下,两只手两只脚在风中摇摆。小糙妖悠闲坐在桌沿,荡着脚,何清喝着柯师成泡的茶,感到些许挫败。
&ldo;何清,念咒时,心神合一,摒绝杂念。&rdo;
&ldo;我再试试。&rdo;
何清拿出小纸人,再次执在手里,他刚要念咒,觉察柯师成站在他身后,并且将自己的手执住。
柯师成的手传来热度,何清想着柯师成那句:心神合一,摒绝杂念。何清闭眼,让自己进入状态,咒语自然而然诵出。再次睁开眼睛,手中的纸人活了,它伸出两只小手,试图挣开何清的束缚。何清狂喜,赶紧将纸人放在桌上。
&ldo;小糙妖?&rdo;
小纸人坐下,点了点头。
&ldo;师成,我成功啦!&rdo;
何清欢喜雀跃,抱住柯师成蹭着身子。
&ldo;坐下。&rdo;
柯师成声音平静,将何清拉开。
&ldo;你试着差遣它。&rdo;
何清拿起一片叶子,心里默念:&ldo;小糙妖,把叶子给我旁边这人。&rdo;小纸人接过叶子,跑到柯师成身边,跳到柯师成手臂,将一片叶子递上。柯师成拿走叶子,小纸人落桌躺平,顿时失去了气息。
何清四处寻找小糙妖,发现它就坐在本体的小花盆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ldo;师成,我觉得不用纸人术,小糙妖也会帮我递树叶。&rdo;
&ldo;会,只是用它练习。&rdo;
柯师成说完话,夹来一只茶杯,放在小糙妖跟前,然后提起茶海倒上一杯茶。小东西,辛苦了。
&ldo;师成,你当年学的时候,也是用认识的灵物练习吗?&rdo;
&ldo;不是。&rdo;
柯师成呷口茶,回忆起那年的夏日,那个瘦小的身影后面,追着一只巨大的狗灵。柯师成不慌不忙,爬到树上,他摸出纸人,凝神聚气,再次将咒语念起,随着咒语声落下,手中的纸人活了。柯师成愣是将一只巨大的狗灵,束缚在一张小小的纸片里。
事后,林金开拍了下自己的头,说:&ldo;徒弟,为师忘记你有灵力,别人念咒招小的,你招大的。还得学习呀,下次不能再召来这样的大家伙,知道吗?&rdo;
&ldo;师成,有你真好。&rdo;
&ldo;喝茶。&rdo;
柯师成为何清续杯,他看起来淡漠,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ldo;下回,我再教你剑法。&rdo;
&ldo;能像你那样让剑形成屏障吗?&rdo;
&ldo;不能。&rdo;
那需要很强悍的灵力,何清没办法做到。
&ldo;唔,那学它有什么用处吗?&rdo;
何清口里含着一颗咸橄榄,腮帮子鼓起一边,说话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