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洁接通电话就说:&ldo;花大哥,是你吗?&rdo;
花荣的声音阴沉:&ldo;是我。&rdo;
白晓洁高兴地说:&ldo;真的吗?&rdo;
花荣说:&ldo;还有假吗。&rdo;
白晓洁说:&ldo;太好了,我想你。&rdo;
花荣说:&ldo;我也想你,你现在在哪里?&rdo;
白晓洁说:&ldo;我在看演出,你要不要来。&rdo;
花荣说:&ldo;我在你家,你能不能赶紧回来,我碰到麻烦事了。&rdo;
白晓洁说:&ldo;啊,什么麻烦事?&rdo;
花荣说:&ldo;电话里不方便说,你赶紧回来吧,我在你家里等你。&rdo;
白晓洁说:&ldo;好吧,我马上回来。&rdo;
尽管演出还没有结束,尽管她十分迷恋民谣,可她还是选择了回家,因为心上人在等着她。
白晓洁兴冲冲地推开房门,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花荣。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抖动,眼睛里充满了杀气。白晓洁走到他跟前,关切地问:&ldo;哥,你怎么啦?&rdo;花荣怔怔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白晓洁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她从来没有见过花荣这个样子,他一定是碰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白晓洁不会在此时顾及那莫名其妙的酸味,而是把花荣的头抱在了怀里。她温柔地说:&ldo;哥,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再大的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rdo;
花荣突然抽泣起来。
白晓洁抚摸着他的头,说:&ldo;哥,别伤心,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rdo;
花荣哽咽地说:&ldo;我从来没有失手的,从来没有失手的。&rdo;
白晓洁想把他头上的帽子取下来,因为帽檐硌着她的乳房,有些不舒服,但她没有这样做,她很尊重花荣,知道他不喜欢脱帽。
花荣说:&ldo;你是不是想摘掉我头上的帽子?&rdo;
白晓洁柔声说:&ldo;你要是同意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