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敏是岳宴溪很早以前就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两个集团合并之后,祁敏直接对禾谨舟负责。
至于禾谨舟能不能收服那孩子,就不是她该管的事了。
两个老爷子早就有并购的意愿,她这一出,只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一些。
顾启堂说的没有错,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纠缠这么久,她也累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后,孙特助进来。
“岳总,禾总一直打电话找您。”
岳宴溪说:“再打来,就说我已经走了,不需要挂念。”
禾谨舟在跟岳宴溪发过那一通火之后就冷静下来。
岳宴溪没有理由做那些她不齿的事。
就算是为了气她,真的要做,那么多年都没有,偏偏是这个当口,还被人拍下,她不信岳宴溪会那么没有脑子。
禾谨舟只是在那个瞬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但她不想去深想背后的缘由。
禾谨舟挂了给孙特助拨出去的电话,突然觉得有点累。
她拿出岳宴溪给她的那些账户往来记录,只要最后一步,就可以解决掉禾氏集团发展路上的所有阻碍。
一切,该结束了。
禾谨怀开门看到警察的时候,比想象中更轻易地认了命。
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脑海中想的竟是,这么久的追赶角逐,终于结束了。
他,很累啊。
禾沐陪着嫂子在新家安顿好,安慰道:“虽然这里比你们原来住的地方小了一些,但感觉也更温馨一点,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
“谢谢。”舒曼怀里抱着刚出生不多久的小女儿,小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咯咯咯”的笑着。
禾谨怀要在监狱里待上几年,但好在不像父亲那样涉及命案,总还能出来的。
原来的房子倒不是不能住了,而是舒曼觉得那里太大,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住着也难受。
禾谨怀不论在外面怎么样,在家总归还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禾沐又陪两个小朋友玩儿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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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沐踏进来,恍惚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已经一年了。
四舍五入,这里也算她和穆青染的月老庙了。
走进包厢,秦昕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沐沐你来啦!”秦昕拿出一个平板,“噔噔噔噔!给你看我的最新战果!这幢公寓每年光租金就是我原来零花钱的好几倍了!谢谢你的鼎力支持,我一定会按时给你分红的!”
禾沐轻笑:“怎么样,赚钱比当咸鱼有意思吧?”
秦昕:“那可太有意思了!”
禾沐犹豫了一下,问:“那你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