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
翌日,虞秋秋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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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伸个懒腰就起床,谁料手指上却是被人挂了个东西,她刚将手抬起,就感觉到了。
虞秋秋睁开眼,定睛一看,登时就乐了。
她手上挂着的是个红底如意纹的小荷包,不到巴掌大,收拢荷包口的那根红绳挂在了她中指上,似乎怕掉下?来,还绕了好?几圈,这一看就不是什么自然现象,肯定是人为的,至于是谁……
虞秋秋唇角勾了勾,翻身手肘撑在床上半趴着,然后将荷包解了下?来。
打开倒出来一看,发现是几个金兔子,做得憨态可掬活灵活现的,关键每个不到指甲盖大小,兔子的姿态居然却不尽相同?,或站或卧或跑或跳……
虞秋秋用手指拨来拨去,一个个地看得很仔细。
所以……这是狗男人给她的压岁钱?
看完后,虞秋秋将小金兔们重新塞回了荷包,而?后撑坐起,将屋子环视了一圈,却是没看到褚晏人。
“吱呀——”一声,绿枝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夫君呢?”虞秋秋问道。
看在这小金兔的份上,她决定将她兔年的第?一声新年好?送给他。
“郎君昨天后半夜的时候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绿枝回道。
“出去了?”虞秋秋语气有些诧异,这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
“嗯。”绿枝点了点头,而?后便?放下?水盆,凑了过来一脸的惊愕加惋惜:“奴婢听说,昨晚上七皇子府起了好?大火呢!”
“七皇子……”绿枝说到一半就摇了摇头,余下?没说的那半句却是已经不言而?喻。
“这么快就下?手了啊……”虞秋秋低声轻喃。
“诶?”绿枝刚光顾着想?事去了,没听清,看向虞秋秋问道:“您刚说什么?”
虞秋秋笑了笑:“没什么。”
因着昨晚七皇子府的那场大火,本来大年初一不?开门的窑厂,硬是被?迫整得生意兴隆。
大家伙都是来买储水缸的,而?且一出手基本都是二十个起步。
京城本就是天子脚下,府邸众多勋贵云集,七皇子府的那场大火,当真是吧众人给吓得不?轻,偌大一座府邸,那是烧得说没就没啊。
这不?,各府都不?约而同提高了对火灾的警惕,来买储水缸了,即便各府原本府里就有不?少,但那么几个,火真烧起来哪里够啊,七皇子府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再说了,都是世?族权贵,谁家府上也不?会吝惜添置这么几个水缸的钱,花小钱买心安,这东西还?是得多备点好,有备无患嘛。
“七皇子当真是死了?”
“是啊,府门前都挂起白幡了,还?能有假?”
“我听说,那七皇子抬出来的时候都烧成黑炭面目全非了,光是辨认就辨认了好久呢。”
“七皇子妃当时哭天?抢地?要进去救人,身边好几个婢女齐上阵将其抱住才险险拦了下来,听人说,那场面可?是混乱揪心得很。”
……
负责来采买的一般来说都是各府的管事,在?等候装货的时候,三三两两百便聚在?了一堆闲聊交换情报。
说着说着,那视线就不?由悄悄落到了褚府管事身上去了。
在?场要说谁家府上和七皇子关系最密切,自?然?必属褚府无疑了,他们?府上的二小姐可?就是七皇子妃呢。
本来那至尊之位,七皇子都稳操胜券了,本该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