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之端着托盘发了会呆,看着上面的那只大碗装的食物没有一点胃口。
……
天快黑的时候,秋夕送来了晚饭,是冒尖的一大碗。
燕之又道了谢。
她挺喜欢这个实在的孩子。
“针线带来了?”
“姑姑……福管事说……”他答应的事儿没有办成,秋夕有点磨不开面子,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地面:“我师父说了,姑姑的衣衫破了就交给小的,府里有绣娘和缝缝补补的婆子,不用姑姑亲自动手的。”
福全听给燕之沐浴更衣的婆子说过,她臂上有割脉留下的新伤,似是寻死过。因此秋夕午间回来与他一说燕之想要点针线的事儿便被他断然拒绝了。
针这种东西也是利器,福全不敢让这些的东西落在燕之的手里。
“哦……这样啊……”燕之没有为难秋夕,面色平和的点头道:“那等以后我把衣裳换下来再说吧。”
端着一大碗汤泡饭,燕之一勺一勺子的忘嘴里送,吃的没滋没味。
屋里除了床连把椅子都没有,她每次吃饭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尽管隔着裙子,可她穿着开裆裤坐在石头台阶上还是觉得屁股下面凉飕飕的。
身上就这一条衬裤,她如何能脱了送出去缝补?总不能空身穿着裙子在屋里屋外的晃悠吧。
“看来啊,求人不如求自己。”一大碗汤泡饭都进了肚子,燕之撑的够呛,一张嘴打了个饱嗝,顿时从嗓子眼里冒上一股怪味,她赶紧伸脖子咽了口吐沫压了下去。
这些饭菜的味道是不能细琢磨的,一琢磨她就会想起喂猪的泔水来。
饭碗留不住,她也懒得刷洗,随手丢在托盘上起了身,燕之两手捂在屁股蛋上,只觉得那里是冰凉一片。
吃的太饱不好马上就上床去挺尸,她一个人又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溜达开来,从前院走到了后院,她站在了后院锁着的院门前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外面怎么还有光亮?这王府可真够大的!”
天色已暗,门缝外的景物模糊一片,燕之只能看见远处有点点灯光闪烁。
闲着没事儿找事,她又把正屋里的桌子拖了出来摆在了后院的围墙底下,燕之扶着厨房的墙站了上去。
“哇!”夜色中燕之的两眼发了光:“原来这里能出去啊!”
隔着一条河,她看到了对岸亮光点点,正是华灯初上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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