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酸胀得发疼,但于映也不想停下来,拉着魏允的手一遍遍地吻。
冷和热在空气里打架,当魏允最后一次将他送至顶端时,他仰着头,几乎整个人都要陷进被子里。
月光将房间染成青色,彻底昏睡过去前,于映抱着魏允,在他心口处吻了吻,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儿,用口型告诉他:“魏允,我爱你。”
把自己完完整整送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尖锐的痛像是针,扎在每一个毛孔里面,于映一点都不敢动,人半睡半醒,牙关紧咬,额头也一直在冒汗。
魏允像小时候那样从后面抱住他,手掌贴上小腹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皮下神经在痉挛,他低头埋进于映的小卷发里,跟着一起沉沉地睡去。
夏天黑得晚亮得早,于映一整晚都迷迷糊糊的,画展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时,他人都还不清醒,等到电话挂断了以后,才想起昨天发生的那些事。
魏允推开卫生间的门,身上穿的是以前的睡衣,衣服太小了,裤脚只到他的小腿肚,衣服也断,稍微一抬胳膊,就能露出一截儿小麦色的皮肤。
“你等会要去画展是吗?”
于映缩在被窝里,怔怔地点头。
“那赶紧起来吧,洗好澡我送你过去。”
于映摸了摸发烫的耳朵,犹豫很久后,说:“那你带我去吧。”
只用看房间的地板,就知道昨夜他们到底有多荒唐,坐进浴缸的时候,于映一直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样子。
这里没有他们能够穿的衣服,魏允提前给周曼打了电话,让她送两套新的过来。
等周曼的时间里,魏允带着于映在别墅里转了一遍,白天看和晚上看还是不一样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能勾出于映不少回忆。
尤其当魏允从储藏室里推出一个纸箱。
箱子最上层全是些小物件。有他搬到魏允家,去度假村过生日时,两个人一起做的猫猫陶瓷杯;有在收容所当志愿者时,他照着魏允模样剪的窗花;还有他们在海南捡到的的海螺,贝壳,马勺以及很多,很多,他以前画的画。
这些东西全都完好无损,全被魏允收得好好的。
于映握住魏允的手,在他掌心处捏了捏:“等我定下来以后,就把它们都搬走吧,搬到住的地方去。”
他还是有些说不出话,嗓子劈叉得厉害,魏允点点头,说:“可以啊,反正都是你的。”
于映眼睛笑眯眯的,将纸箱原封不动盖好。
因为提前打了电话的缘故,周曼来得很快,今天不是休息日,崽儿们晚上回家了也能见到,她将衣服放在一楼客厅,隔着楼梯简单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