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这个药,就会产生oga一样的发情症状。
这话一听,好像兜兜转转又转回到了原点,被标记会假性发情,治疗用药依然要经历发情。
“这就需要你的朋友的帮助,同抑制剂搭配使用,让alpha陪你渡过服药后的发情热,对方要尽量避免信息素过多交流,直到信息素水平达到原来的平衡。”
走出了病房,江延拿着医生的开药单子,心情无比沉重,在走到一个转角处,身后的人突然把他堵到一边,“江延,十分抱歉,这全都怪我。”
陈尹年对着他十分诚恳的道歉。
没想到一场意外,影响竟然这么大。
江延现在脑子有些懵,看着眼前的alpha,张了张嘴想说却说不出话来,鼻子却先酸了,“不怪你……”
他知道,这个事情怎么也怪不得陈尹年的身上,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发生易感期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车厢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alpha也再三询问过他的意见,他也是自愿帮助的……
这病症概率很小,因而怨不得任何人。
江延再次低着头,额角刚拆过线的伤痕还很明显,直到一双有力的手抬起他的脸。
陈尹年挟着江延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让我帮助你——”
这话还没说完,江延已经别过头,用力把面前的人给推开了,“不,不行……”
这个药需要一个陪他渡过发情热的alpha,医生还为他指了条别的路,如果身边的alpha实在不合适,可以去爱心救助站,那里会有好心的alpha会提供互助。
他不能再和眼前的人牵扯过深,四处求生的江延从小就学会,抓住身边的,不要拥抱太过虚幻的东西。
就像他的父母,alpha和beta结合一场,最后婚姻千疮百孔,以走的走,死的死收场,只留下江延和江婉两个苦命人相依为命。
抓不到,也留不住,最终都会像飞蛾扑火一般,泥沙俱下之后,一无所有。
“那你想找别人?”
陈尹年精准问道了江延的痛点。
江延想像鸵鸟一样,只想找个洞,把自己的头埋在里面,什么都不愿意去面对。
本来得这个病就够离谱的了,竟然还阴差阳错地跟陈尹年一起确诊的。
江延靠在墙上,对着他摇头,从头到脚都写着抗拒,“陈先生,谢谢你。”
“我们实在不合适…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身份,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