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很担心老大。
我转身对后面的人说:&ldo;你们快躲到这个屋里,把门关上,我叫门,你们才开。宏翼把白卓放在这里,知道了吗?&rdo;
我下定决心要去二楼,黑暗中我感觉有人握着的手,这一丝的温暖也给我带来莫大的勇气了。
我摸着出去,我转声对他们说:&ldo;快关门!&rdo;
门又吱扭的关上,我借着门口的月光,疾步向二楼走去。
我摸着墙壁一步步去向二楼,上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到二楼门口的时候,飘来了阵阵腊鱼腊肉的味道,我开始保持高度的警惕,我缓缓的走着,悄无声息。
风吹着里屋的窗户,啪啪作响。刚刚的一幕又禁让人心惊。
可是这风暴后的异样安静才是最可怕的陷阱。
我慢慢的摸到了里屋的门口,我向里探望,月光给这漆黑注入了一点亮色。什么也没有,借着月光我看见翻倒在地的桌子。
老大呢?明呢?
我并没有感到那样冰冷的眼神,难道他已经离开?
风吹拂过来,寒意彻骨。
我慢慢的向里走,步步惊心。
&ldo;老大,明?&rdo;我呼唤。
没有任何声音,回想起来刚才的狗叫也没有了。
我站在了窗户边,没有人,我慢慢的向出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眼角扫过了那张床。
什么地方不对?我回头。定定的看着那张床。
月光下,原来整齐的被子扑散了开来。它的中间高高凸起了一块。
难道是……
我摒住呼吸,走了过去。
深吸了一口起,猛的把被子宣了开来。
老大瞪着眼睛的脸在月光下泛着青辉,他已经死了。
因为他身上布满了刀插的小孔,似一个个漆黑的洞。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没有眼泪,也不激动。
仿佛一切本应如此。我知道为什么当我下楼的时候听不见任何声音的时候,我的心一阵搅痛。
也许那样时候我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
我安静的转身。
像刚刚参加完一个葬礼般的虔诚。
月光在奏着安魂曲。
我摸着墙壁下楼,手抖得厉害。
我不愿意流泪,可眼泪不受我的控制。
我诅咒黑夜,我诅咒一切。
心静了下来,仿佛超脱物外。
可是事实是如此的逼近,它根本不给时间我思考或者感伤。
我看见一个黑影从门外窜进了小飞他们在的那间房子,也就是风妈妈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