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突然又意识到不对,这个人怎么会在她房间,肯定不是好人,又阴沉着脸,推了段长风一把,说:“你想干什么?”自己一个趔趄,又打了个长长哈气,好困!
段长风的身体纹丝未动,沈寻却下盘不稳,摇摇欲坠,他又连忙伸手扶住了她,她的身体开始向下滑,他连忙用手托住她柔软翘挺的臀部,另一只手,手指轻掐她的腰,凝视着她灵动又迷离的大眼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开口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说:“我是想干些什么,比如说,吻你,可以吗?”
沈寻眼珠子,来回转动了几圈之后,突然有气无力的笑了,她好想睡觉,这一笑简直是对段长风最好回答,没等她开口,他一低头含住了让他魂牵梦绕,微微张启的红唇。
她的唇很水润,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他明显的感觉她的睫毛抖了抖,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可是他已经觉得行动不受大脑控制,一向沉稳自制的他,已经开始失控了。
他一只手紧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插入她的秀发中,柔情眸子快要滴出水来,这样吻着远远不够,他稍微挪开了一些,呼吸有些急促,浓重,“寻儿,除了吻你,我还可以做其他的吗?”
沈寻只觉得身体很烫,就是刚刚,他让自己不能呼吸,老在她脸蹭来蹭去,十分讨厌,又听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听不懂,她很困了,听着他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很吵,很讨厌,她抬手打了他的脸一下。
“寻儿,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段长风明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丫头可能一个点都对不上,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沈寻眯着眼,看他的嘴唇不停的动来动去,发出声音,十分心烦,她踮起脚尖,段长风以为她要干什么,连忙倾了倾身子,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薄唇。
嘴上传来一阵刺痛,段长风闷哼一声,连忙向后挣扎了一下,是挣脱了,他嘴里嘶嘶出声,用手一摸上唇瓣,居然流出血来,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闭着眼睛,摇摇欲坠的丫头,苦笑了一声,这一笑,牵扯的嘴更疼了。
他抱她放在床上,满身的情愫,随着这一痛,都烟消云散了,他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已经睡着的臭丫头,说:“你是不是属狗的啊,天呐,这嘴都肿了,明天怎么见人?”这形象被毁的。
沈寻嘴里嘟囔着,翻了一个身,手臂正好打在他的腿上,他腿上的肌肉很结实,很有弹性,她又下意识地抓了一下,手感不错,拧着秀眉,滴滴咕咕的说:“阿灵,你怎么又在上课的时候,偷偷买个面包放身上,分给我吃一点,不然我告诉老师,哎,怎么今天的面包有点硬啊,过期的吧?”
面包?段长风英挺的眉,挑了一下,柔软的小手,虽然隔着衣物,还是让他的皮肤忍不住颤了一下。
刚刚熄灭的火焰又开始燃起,他深呼了一口气,动了动菲薄的唇瓣,稳定了一下心神,还是忍住了,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没敢再回头,走出了房门。
室外,夜凉如水,清风微微的吹着,他的头才有些清醒,心中的燥热才慢慢舒缓,沉淀了一下情绪,转身回到书房。
刚刚坐下,掀开一本书,门就被人,从外面呼啦推开。
段长风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到面前的人,他只是很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除了他,想必也没有谁这么没礼貌了。
秦焰潇洒的摇着折扇,笑的不但轻浮,还吊儿郎当。
他看着段长风红肿的嘴唇,玩味的笑了,笑的有些神秘,还有些暧昧,拉过一条板凳,坐在他对面,眨了眨眼皮,说:
“这战况够激烈的呀,都挂彩啦?要不要我给你开副药?”
段长风看着他那欠扁的脸,有些不悦,沉声说道:“你要不要脸?”他已经把不要脸,修炼的炉火纯青,运用的也是收放自如,论不要脸,这世间真的没有人能和他比。
秦焰看他板着脸,丝毫也不在意,好像如果能把他气死,才开心呢。
“我们俩谁不要脸?趁着人家姑娘醉酒,大占便宜。”秦焰一脸的玩味,扯了扯嘴角,这谁不要脸?
段长风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合着刚刚他一直在偷看,这个无耻的家伙,都怪自己当时太忘情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
“秦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段长风目光变得暗沉。
秦焰依然不知死活的说:“我就随便看了一眼,又没从头看到尾儿。”
说话的口气,还有神情,都在告诉段长风,我是看了,但又没看完,所以我还是正人君子,不是吗?
段长风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面前的书,不准备再搭理他。
秦焰动了动嘴唇,我这边儿正热情似火的没调侃完呢,你那边儿就万籁寂静了,没意思,没情趣,他还不死心,又用扇子敲了敲桌子。
“你这个时候,怎么会安安静静的在这儿看书,能看的下去吗?”
段长风看完了一面,又翻开了一面,好像面前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秦焰看他没有准备理自己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他肿的有些发亮的唇,忍不住笑了,这精致的五官,配上这个唇,看着十分的风骚,特别勾引人。
“这小姑娘挺生猛啊,你这嘴到底是怎么弄的?吃什么东西太急了吧?”
他说着自己绷不住了,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黑,他心里爽的不行:“你也太急不可耐了吧,好歹悠着点儿,我知道你这没开过荤,一开荤有点收刹不住,可你也得……”
段长风猛的把书摔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嘴怎么那么贱,简直就是犯贱,他不应该叫秦焰,觉得叫秦贱更合适。
秦焰怔了怔,你不是当我不存在吗?怎么,沉不住气了。
段长风闷声说道:“不是让你帮我查件事吗?你怎么还不走?”
“走,这不得等天亮吗?”秦焰摇摇头,这态度,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请谁帮忙了,我这帮忙的人谄媚讨好,这被帮的人颐指气使,咱俩这态度是不是反了。
“那你赶紧去休息,我让人帮你收拾行囊,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走了。”段长风淡淡的说,生怕他不走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