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说:“你们还真是善变啊!跟女人来月经一样,真难搞,刚才凶神恶煞要抓我走,现在却说让我走,你说我是应该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
这讽刺话让这三位老哥脸红了,可能也是疼的。
“我们都承认错误了,还要怎么样?再说我们受伤了。”
我笑笑,说:“你们弱你们有理是不是。”
“大哥,你想怎么样,我们都这样了,你行行好,走人行不行。”
开始哀求上了。
我说:“你们不仁我不能不义是不是,这样,我送你们去医院。”
“别了,哥,你快走吧,我们喊人来,能搞定。”
我说:“不是,我去医院主要是想拿回插入你们脚里面的刀,一把挺贵的。”
沉默。
持续了三十秒钟。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
眼神竟然很委屈。
最终,有一人打破了沉默,他说:“要不给个地址吧,回头我们快递过去。”
我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了,这个度就到这里吧,过犹不及,我笑笑,说道:“给你们个联系方式,你们有时间了再联系我,可以吧。”
“可以!”
上车,走人。
三人的对话传来。
“就他妈让他这么走了。”
“不然呢,你能留住他?”
“这人怎么这么厉害,飞刀也太准了吧,手劲儿还大。”
“牛逼的是人家有关系,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咱们还是忍了吧。”
“忍被,不忍还能怎么样。”
“最苦逼的就是咱们,上边的关系,咱们跑断腿,费力不讨好。”
“行了,别说这个了,快点找人送咱们去医院吧,疼!”
“那晚上还大保健吗?”
“这时候还想练剑啊!还是先顾脚吧。”
这三位大哥彼此吐槽着,还挺欢乐的,可有一句话说的对,上边要求你做什么,不管心里多么不舒服,只能跟孙子一样照做。
无产阶级,不存在的。
人民当家做主,好笑。
第二天,早早到了郭天瑞的家,打了个电话,郭天瑞没接,挂断,等了五分钟,郭天瑞下楼,来到我车旁,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