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拿报告单的手都不自觉的抖,“这是巧合吗?”
谢然摇头:“我不懂这些。”
程雨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只能说:“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
晚上回家以后,谢然说想洗澡。
但是伤口不能沾水,陆淮蹙眉说:“还是别洗了,昨天伤口扯开了,万一再进水就麻烦了。”
谢然想了想:“家里还有保鲜膜吗?我把伤口裹上再洗。”
“我记得有。”陆淮去找了找,帮他把保鲜膜裹上,仔仔细细的,生怕水渗进去,“千万别沾上水,保鲜膜附近你用湿毛巾擦一擦就好了,等伤口好了再洗淋浴。”
谢然弯腰:“要不哥哥帮我洗吧。”
陆淮耳朵悄悄地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
谢然:“哥哥怎么害羞了?在想什么呀?”
陆淮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掩饰道:“我没有。”
谢然逗他:“没有什么?”
陆淮恼羞成怒直接按着某人把保鲜膜拆了:“不准洗了!”
谢然搂着他不撒手,笑的肚子疼:“哥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陆淮快炸了:“你小心伤口!!!”
临睡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陆淮说:“说吧,今天说什么?”
谢然说:“需要这么正式吗?”
陆淮捏了捏他的脸,“不需要。”
谢然:“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正式的坐着?”
谢然小声说:“像审犯人。”
陆淮觉得很有意思,顺着他说:“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跟真的一样,”谢然说,“就是如果警察和犯人没睡在一张床上会更像一点。”
陆淮:“……”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劲,是他想的太多了吗?
陆淮把话题转移回去,“今天说点什么?说说绑架的事情?”
“好啊。”谢然对这个毫无负担,说:“这个你应该差不多都知道了,叔叔阿姨怎么跟你说的?”
程雨和陆章知道的事情都是谢然和陆淮脱困以后到医院的事情了。
谢然听罢点头:“嗯,那之后大致就是这样,你睡的时间比我长,我醒了得知自己的病情,因为怕你觉得是你导致的,心里愧疚,所以跟叔叔阿姨商量了好久,才让他们同意暂时替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