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选择伤害她呢?
本来囚禁她在身边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伤害了,但是他已经不在乎,还一错再错。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慕容南霜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抵抗,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打算放过她了。
从在医院开始跟她谈条件,一路拽着拖着她来到这里。
种种迹象,都说明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随着她性子,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克劳斯。
或许,就连救她,都是有条件的。
想着想着,她绝望了,她闭着眼睛,任他鱼肉。
她就好像一条咸鱼一般躺着,克劳斯俯下身子迫不及待地攫住她耸,起的柔。软,辗转吮吻。
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一行接着一行。
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死人一样。
原本挣扎的手,也不挣扎了,腿也不用力扭结了,她好像是一具死了的尸体。
克劳斯感觉到女人的变化,他怔了一下。
这才抬起眼眸仔细看到身下的女人,她眼里无光,决绝,任由眼泪从眼眶流下来,渗透了枕头。
克劳斯顿感无趣。
果然,越是挣扎,越是能挑起男人的兴趣,像死鱼那样的,他一点都不稀罕。
克劳斯松开抓住她的手,顺势捞起怀里的女人,眼里的狂妄逐渐褪去,脸上终于有了点柔情。
他把慕容南霜搂在怀里,大口大口急促地喘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才注视那双又被他掐红的手腕,还有那个衣衫不整的可怜模样。
他说不出的心疼。
他惊愕地注视着她,好像满怀愧疚地说:
“baby,对不起!是我鲁莽了!sorry……”
不接受道歉,绝对不接受。
慕容南霜已经盲目了,她那副模样就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克劳斯紧张的从床上下来,出去客厅找到医药箱,像往常那样,拿出药油准备要给她上药。
慕容南霜在克劳斯离开的那一刻,紧紧扭紧被子,把自己的身体全都包裹起来,脑袋也埋在被窝里,缩成一小团,哭得床都一颠一颠的。
克劳斯拿着药,怔怔地看着那个弱小的身躯,竟然没办法开口叫她出来擦药。
心比手还要疼吧,擦药有什么用呢?
克劳斯把药放下,拍拍那个不停颤抖的肩膀,但是她完全不顾他,往里缩,不想让他触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