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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天学员一人手拿环首细窄长刀,一人手握红缨长枪,慢慢走进包围圈,面对了熊二和耿一刀,队正无奈也跟在了旁边。
两三丈的距离,依旧不开口,只用眼神互相叫骂。挤挤眼,挑挑眉,
瞪瞪眼珠子。。。
怎么地?想人多欺负人少?
是啊!就欺负你人少,怎么了?有能耐你咬我?
尼玛,你咋这么卑鄙呢?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亏你还是忠天院的。
你个叛匪败类还提什么好汉?忒不要脸了吧?这回咋样?逃不掉了吧?
靠!你他么有能耐单挑!
你算老几我跟你单挑?你也不瞅瞅自己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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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
旁边的中年队正看得这个着急上火啊!差点没憋住破口大骂神经病!(我尼玛。。。今天真是日了狗了!怎么碰到你们这帮大傻子?你们他么倒是说个话啊!要不就直接出手打啊!他么搁这儿演戏呢?)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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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熊二先开口了,他抬手指着锦衣学员叫了一声。
“咋地?”锦衣学员也回道。
(呼~老天!终于说人话了!)队正松了一口气。
继续,
熊二筹措、犹豫、打稿半响,还是不知道说啥。
最后只能凶狠地问:“你瞅啥?!”
锦衣学员霸气地回:“瞅你咋地!!”
队正一个趔趄,(这。。。就是高等学府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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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熊二用食指指了指锦衣,然后转头轻轻抚了抚旁边安静站着的自家马匹。这匹灰斑黑马左右度了几步,熊二又拉了拉马脖子,好像在调整马的站位。又一次狠狠地盯了锦衣一眼,然后退两步站到了马屁股侧后方。除了握紧刀柄的耿一刀,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
咦?他怎么摸上马屁股了?
众人皆感好笑,除了耿一刀。熊二对耿一刀说过,他摸马屁股的时候就是动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