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着急地挣脱开他,两腿下地,死命圈住客厅的壁柱,秦子俊拽她,“怎么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别害羞,我们都有过一次了。”
“我……我感冒了,不要传染给你!”
苏炔死也不肯放腿。
“我不怕!一大老爷们还能被你那点病毒给搅黄了?”
苏炔皱巴着脸,只差没哭出来,绞尽脑汁,“那个……是我,我没力气,我不舒服,我现在很头痛,很不舒服,秦子俊,今天就别了,好不好?”
秦子俊听她说不舒服,也不想表现的像个蛮汉,但是该死的一想到和她那个下面就硬邦邦的,急需释放。
“阿炔,乖,到床上你就舒服了,嗯?来吧。”
说着又要拖她起身。
苏炔只差没一个白眼飞过去把他一刀毙命了。
心里忍不住偷偷骂脏话。
尼玛的,自从结婚后没回在床上折腾,她哪次舒服过?
“哎呀!我头突然好痛,好烧,子俊,我真的头痛,你快下楼给我买感冒药,要是病情加重我今晚更不敢回家了,我怕传染给我姐姐啊。”
苏炔懒得管那么多了,就干脆甩开他的桎梏盘坐在地上耍起赖来。
秦子俊很无语地看着她,下面兴致昂扬都被她给弄蔫了。
撇着嘴,明显扫兴。
很是怨恨地瞪她,“苏炔!你故意的是不是?好不容易我兴奋了,你就来这一套,头痛什么啊,刚不还好好的?”
“我的头它突然要痛我能怎么着?”苏炔也来脾气了,干脆就泼妇,“难道你还不允许它痛一下?你怎么那么自私?我都说了我感冒了,又没骗你,难道你就为了你一时兴起的小*,为了舒服一下就拿我很不舒服的我来开刀?那这么说,我不就是你需要时的一个工具吗?我哪里还是你的妻子?还说什么生孩子,秦子俊,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她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时候,愤怒的撅起肉嘟嘟的唇瓣,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跟隔壁院子里的女孩子玩过家家的时候,因为抢了她的东西,她气愤的指着自己,也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要告诉你妈妈去,那个表情和神韵,都是一模一样的。
真可爱。
秦子俊心里的火气被苏炔耍赖撒气的样子给逗得基本上没了。
忍不住眉眼弯弯,蹲下去就揉她气鼓鼓的小脸蛋,捏她鼻子,深深叹口气,横她一眼,“败给你了。”
“嘴巴真利索,一找起借口来一套一套的,我这个三天两头带着精英团队去谈判的人都说不过你。”
苏炔横在兴头上,撇着嘴高傲的不理他。
秦子俊宠溺的把她拉起来,“别耍脾气了,我都听你的还不成?从今以后我就是妻管严,老婆恩准我侍寝我就侍寝,老婆不恩准,我就相仿设防让你恩准,行了吧。别有事没事为了床上这点破事儿跟我来气儿,不值当,搞得我就一专门贪图你身体的登徒子一样。”
苏炔呸他,“难道你不是?”
说起来他们没回吵架还真的都是围绕着床上这点破事儿。
唉。
从来没和谐过的夫妻,该怎么和谐的过下去?
苏炔心里哀叹着,同时悄悄松了口气,好歹是找了个借口艰难地把今天给搪塞过去了。
真不知道下次秦子俊再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又能想到什么理由和借口来拒绝呢?
今天晚上还要去见寒渊,并且是当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共坐一桌吃饭,呆在一间屋子里侃天说地,旁边就是秦子俊,对面就是怀着孩子的姐姐,然后身侧是爸爸妈妈,这些人,都不知道她和寒渊私底下有过怎样一层肮脏的关系。
今天晚上,肯定很难过,会比当年出国的托福考试更让她想吐血。
呜。
老天。
干脆赐她一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