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哭得非常难过,脸上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边抹眼泪,边替自己解释道:
“萍儿起初南下,的确是为了和亲,为了给我们契丹部落争取时间,那时候的萍儿还不认识哥哥,还是耶律阿保机的未婚妻,当然不忍心看对方南下送死。”
齐慎皱眉质问道:“孤何曾说过要杀阿保机?孤先前一直以为耶律曷鲁就是阿保机,孤杀他了没有?”
“萍儿知道,哥哥是宽厚仁慈的君主,不会滥杀无辜,对我们契丹的降卒也很照顾……”
述律平哭着道:“其实萍儿这两年也时常犹豫,要不要对哥哥说实话,可是萍儿不敢,萍儿害怕说出这件事以后,哥哥就再也不会宠爱萍儿了。”
齐慎沉默片刻,望着述律平的眼睛,语气淡淡道:“那孤问你,倘若有一天,孤把耶律阿保机抓住了,准备当众处死对方,你会为对方求情吗?”
述律平呆了呆,见齐慎静静地望着自己,犹豫了片刻,抬起头,声音坚定道:
“倘若果真有那么一天,请哥哥赐我一把匕首,萍儿会亲手杀死对方。”
齐慎被对方这句话震惊到了,深深吸了口气,许久方点头道:
“很好,不愧是你。”
…
述律平不远百里从扬州跑到襄阳来见齐慎,目的自然还是想早日成为他的女人。
齐慎当然也想把这头小母狼驯服,但考虑到她身上的伤可能还没痊愈,因此拒绝让她给自己侍寝,甚至提出让对方先回汴京。
“战场上拿刀杀敌是男人的事,以后你不要再胡闹了,这次幸好没伤到要害。”
“知道啦,以后萍儿不会了。”
入夜,官邸后院厢房。
齐慎解开述律平的衣裳,亲自替她更换伤药,见她后背的伤口已经拆线,周边尚有许多未曾脱落的结痂,未免有些心疼。
“还有,孤马上就要离开襄阳,沿丹水北上,进攻梁国的商州,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好透,就别跟着孤了,明日孤派兵送你回汴京。”
顿了顿,齐慎接着说道。
述律平闻言,立刻转过身来,摇头拒绝道:“不,萍儿要跟在哥哥身边。”
“听话。”齐慎板着脸道。
述律平委屈道:“要萍儿回汴京也行,你先要了萍儿的身子。”
此时的述律平未着寸缕,两只小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胸前,齐慎打量着对方越发饱满的风景线,苦着脸道:
“你当孤不想吗,可是你身上有伤,万一把你压坏了怎么办?”
述律平闻言,脸色先是微红,随后嗤嗤笑道:“那就让萍儿在上面好了。”
“这……好像也不是不行。”齐慎咽了口唾沫。
见齐慎终于松口答应自己,述律平立刻双手叉腰,喜笑颜开道:
“太好了,萍儿最喜欢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