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发音的姓氏让付驰延听着这话好像在骂自己,中校摇摇头,默默又瞥了眼对面嬉皮笑脸的同类alpha,转头去看时今去了。
时今已经从担架上下来了,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捧着葡萄糖水小口地喝着。
他很紧张。
oga握着水杯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他感受到了付驰延看来的目光,但他却不敢抬头,他害怕被他或他发现什么。
付驰延只能走了过来。
alpha的信息素又变成了舒缓沉郁的松木香,刺痛感不见,倒像是一支支手在安抚时今紧绷的神经。
“今今,没事吧?”
“嗯……没事。”丈夫在外人面前这样亲昵的叫他,时今耳朵红了红,同时忍不住扫了眼那边的傅迟深。
傅迟深和管理员移到了那边的角落去,距离很远,大概是不能听到这边的声音的。
时今稍稍松了口气,付驰延问他:“这是你今天最后一节课了吧?”
“嗯。”
“那正好到下课时间了,一起走吧。”
“好……”
时今又看了一眼傅迟深,傅迟深还在和管理员说着什么,没注意到这边。
……那就先走吧,或者说趁此机会快走,一会儿再给傅迟深发短信好了。
时今有种大难不死的庆幸感,急忙和付驰延离开了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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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明烈的阳光从太阳洒下,时今热得扇扇风,走在他身旁的付驰延开口:“那个alpha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教授?”
“啊?嗯……”
“他和你靠的太近了。”
“……”天气很热,时今却觉得后背很凉,“啊……哦。”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没,没啊。”
付驰延转头看了他一眼,见时今脸色还是不太对。
“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没。”
付驰延再三落目在自己的oga脸上,最终没说什么,只皱了皱眉,厌恶道:“你们那教授信息素真难闻。”
“……”还是第一次听说雪松味的信息素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