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泓将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垂下,四下无人的这刻,深深朝那牌位鞠了一躬后,转身走出。
濮阳家,胡长秋经过几日自行运功调养,已是完全恢复,那风疾的顽症,也是被彻底根除。
“救命之恩,胡某永生难忘。”
胡长秋虽为一城之主,但全然没有上位者的架子,他自始至终给傅丞翊的感觉便是如邻家伯父。
赶忙向前将作揖致谢的胡长秋扶起,傅丞翊半开玩笑道:“城主此举可折煞草民了。”
哪知胡长秋却是一脸严肃:“何为城主,何为草民?官职加身,但胡某和诸位一样平等而已。”
“还不知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该如何称呼啊?”
看了一眼身后的凌风,见凌风也是摇摇头,胡长秋便朝傅丞翊问道。
“小兄弟不敢当。”傅丞翊急忙摆手,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父亲至交好友,若是兄弟相称岂不是乱了辈分。
“在下傅丞翊,叫我丞翊就好。”傅丞翊直截了当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姓傅?”
胡长秋早就觉得眼前这少年长的颇像自己一位故人。只是听闻那故人已身故,自己又被风疾缠身,竟最后一面都未见上,至今想起心中依旧懊悔。
胡长秋强压下心中激动,他不敢仅凭一个傅姓便将其与自己那位故人联想到一起。
随即他又朝傅丞翊出声问道:“傅姓在景阳可不多见,不知丞翊你家是?”
“漠川。”傅丞翊也看出了胡长秋面色的变化,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家父傅守恒。”
“傅守恒!果真!你果真是他的儿子!”
胡长秋有些激动,他紧紧抓住傅丞翊的胳膊,一脸兴奋之色。
这下凌风和胡长秋那三位随行医官不淡定了。
若说凌风仅是听义父胡长秋提起过那位惊艳绝伦的天才剑客,如今见到其子嗣,有些不可置信。那么那三位医官便是震惊的语无伦次了。
“傅。。。。。。傅守恒!傅城主之子啊!”
“怪不得,这么一瞧,眉宇间的确有些相像!”
“傅守恒当年风姿绰约,至今想起都仿佛历历在目啊!”
叙旧许久,胡长秋便要与傅丞翊小酌几杯。
但因这濮
阳家下人被尽数遣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