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少,哈拉少。
丝把塞丝,多不来,乌特啦。
张初一把上一世脑子里记得俄语单词都蹦了一遍。
上一世大二谈了个对象,女孩家里找的关系,其他国家去不起,本想着奔乌国读研。
后来在京城学语言的时候,丫跟另一个练跆拳道的黑脸小子跑了,整的张初一把这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学了半吊子不说,全还给老师。
这几句也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
对面边防快艇上的有个年轻的老毛子正准备抬枪被另一人按住了,小声嘀咕了几句架着快艇跑了。
弄的自家船上的几人都满脸不可思议,这咋对伙跟做贼似的?见了咱们比咱还害怕?
“不对!”
张初一越想越觉得蹊跷。
“咋了不对?”
职业捧哏颜红军问了一句。
“毛子来的方向不对啊,看船头这不是从咱们那边过来的?”
嘶!
“就是,俺就说咋吓一跳,这家伙俺光顾脑袋不顾腚了,这个点巡逻也不应该巡逻咱这头啊?”
四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刚才起网的时候,一直瞅着老毛子的方向,虽说雾气遮挡了视线,可听完张初一的话,还真是这么个理。
“四哥,还有几网?”
“还起个屁,快回吧,大早上碰见掐枪的老毛子,差点吓得俺就该换裤子了。”
四哥架着船往回嗖嗖的划,这老毛子喜怒无常,再加上最近刮起一股邪风,听闻两江那边都开炮了。
甭管跑山还是打鱼,都信奉一些个老规矩,碰上不吉利的玩意儿,趁早打道回府。
“四哥,能沿着老毛子巡逻船来的方向走不?”
张初一想了想开口说道。
“成!俺知道你啥意思,都是站着尿尿的,该着三枪死,躲不过一钢叉。”
颜红军和李二驴也点点头,事出反常必有妖,脑子一转就明白咋回事。
到了岸边,四哥拴好船,几人约定好,分散开寻找蛛丝马迹。
相比较江上的大雾,岸边近前十几米还能看见人影,再加上雪没化完,不一会传来了老哇子的声音。
这是四个人商量好的,有啥情况模仿老哇子叫几声。
等几人汇合完毕,张初一指了指地上的脚印。
野牲口的踪看惯了,这人踪还是第一次。
大皮靴印子,瞅这大脚丫子和脚印深度,保守得一米八大个子,一百七百八十斤。
“肯定是老毛子,咱这人就没这鞋印子,都是穷苦人家,哪能吃下这来胖。”
四哥听完张初一的分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草!进人了?”
李二驴子说完,几人互相看看,都点了点头。
“草踏马的,在咱的地盘上还能让他撒野?干他!”
这个年代的人们接受的教育,祖国利益高于一切,尤其李二驴子虽说人浑,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尤其拎得清自己。
在老一辈国仇家恨、耳濡目染的教育下,尤其当时村里贴的最多的就是“提高警惕,保卫祖国”,除了张初一,其他三人都摩拳擦掌。
大早上这个点进了华夏边境的老毛子,还由边防巡逻队护送,肯定没憋好屁。
“别急,我刚四处看了看,估么着就一个人,这人越境以后,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脚印,肯定是有啥着急办的事。
我去追追看,四哥,你熟悉这片,开船去找找咱的边防军,找到了第一时间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