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儿:你个杀人犯,人人得以诛之,捉你归案,还论场地么,活这么些日,已是多了,兄弟们,动手!
冷酷想上前帮架,辣椒却拉住冷酷:大人的事,咱们小孩别插手。
冷酷挣脱奔上前:我都还没找你们家算账,妳老爸居然还主动找上了门,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冷酷气乎地奔上前顶在猪儿面前: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抓人?
猪儿:杀人越货,见义勇为,你说我有没有权利?再说了,我现在是冷月村的村长,抓捕一个杀人犯,也算是尽职责行义务。
冷风放下琴,理直气壮起身:冷月村谁同意你这个村长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是冷月村的村长。
猪儿:这话说得好大气啊!杀了人还有理了?
冷酷:是谁先挑起事端的?我都听说了,我父亲那是属于误伤,并非恶意。
猪儿:哟,还帮上了?俩父子都一个货色!辣椒呢,妳看妳看上的都是什么人?
辣椒:爹,您就不要再跟冷风叔过不去了,咱们同在一个村,好好地相处过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猪儿:妳到底是谁的女儿?别人俩父子一条心,咱们俩父女却碎了心。
辣椒:我是认理不认人,我觉得这事是您做得不对。
猪儿气不过硬生地给了辣椒一耳光:走,咱们回,从此我没有妳这个女儿;转身把憋屈发泄在冷风的身上~今天我尚且放你们一马,我在冷月村等着你,除非你永远不回冷月村。
彪子父子的蛋伤已缓和了过来,披着衣走出门:哟,口气还不小,没看出来,还是个有脾气的人,伤了人就想跑,你好像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吧?
猪儿眯着眼望了一眼彪子:怎么着?天高海阔任我行,你管得着吗?
彪子哼了一声: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就想让你残缺地离开,你看这样行吗?
言语间,已把气氛转向紧张,刚才还是看笑话的过客,此刻却又沦为被指笑的对向;望恒带着人与酒壶带领的人对峙着。
江保出来劝架:我说各位,就别再争了,有那个心情去做无谓的争斗,还不如静下心来看出好戏,我女儿决定要比武招亲啦!
彪子把江保掀开:给我滚开,我的事重要还是你女儿的事重要?
辣椒收起刚才被父亲甩脸的疼痛,憋着心酸的委屈强颜欢笑地走上前:打伤你们父子的人是我,别去为难我父亲。
彪子:啧啧啧,还有没有脸了,还是不是男人了?居然要女儿为自己出头,我若是你,真羞愧活于世上,干脆投湖自尽算了。
酒壶:士可杀不可辱,要嘛就干一架,要嘛就好狗别挡路。
望恒听不得如此狂傲的侮辱,一个擒拿把酒壶控制在手心,捞了几圈一脚将酒壶踢倒在地。
望恒正欲号召兄弟们乱棍而下,辣椒闪到酒壶面前:赶紧带我爹离开,这里交给我。
石打滚拦在辣椒面前:你们不准伤害我家小姐,有种就冲我来。
望恒手一挥,其手下的人乱棍而下,把石打滚打得满地打滚;辣椒扶起石打滚~你这是何苦呢?白白地受这几棍,快些和酒壶哥一起,带我爹先回,我能应付。
辣椒用脚底一滋,弹起地上的一根棍子横弹向望恒手下,人再点步追飞,几旋腿下来,把望恒手下全打趴下。
望恒用大拇指弹了一下鼻:哟嘻,真没看出来,巾帼英雄啊!为何流落民间?若有兴趣做我媳妇,今日且可放你一马。
彪子后偷一脚把望恒踢了个狗吃屎:个孬种,你老子看上的货色也争,我不早有意要迎她做我的压寨小夫人吗?还跟她啰嗦什么呢,这种火辣的性格,不给她点颜色看,她哪肯从。
言罢便从腰间摸出一套刀在手中杂耍起来,带着轻佻的动作调戏逼近:小妞,有没有兴趣做爷的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