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日军围捕向望恒时,黑蝙蝠从他们的身后杀出,日军回过神,已是被黑蝙蝠超了速,刀过血流,翅挥骨断,风抚血干,沙溢尸埋;拖在后面的日军小兵和冒在前面的日军小鬼,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松木惊诧地问:”可有看见那黑蝙蝠是从何处出来的?”众士兵摇了摇头,其中有一人不确定的道:”好像是从张掖路杀出来的!只见他展翅而起,挥刀而劈,然后咱们皇军一群人便倒下了。”
松木:”传我的命令,全体收队而返,沿着张掖路两侧,把所有的建筑都搜仔细了,一定要把那黑蝙蝠的窝点搜出来,我听说,他家里还藏着两位美丽可人的女人,谁先找到,这两女人就奖励他了。”
于是日军突然往回收,朝张掖路两侧散去,黑蝙蝠走近张掖路和酒泉路的交叉口废墟建筑里发现了望恒和阳光酒楼的老板,便带领他俩朝西关奔去,一路上冒着枪林弹雨,踩过碎泥砂砾,到达了西关与****大部队会回。
黑蝙蝠在护送完望恒平安返队后,又沿路返回,望恒拉住黑蝙蝠:”我陪你一起杀回去!”黑蝙蝠拂去望恒的手:”不必了,我一个人倒也潇洒,两个人倒也牵挂;我知道你是担心雪莲,放心吧!我不会让鬼子伤害她的。”
望恒望着黑蝙蝠在黑夜中离去,顿生起一种英雄的悲凉,英雄一词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那是孤独与寂寞的担当,那是火热与冰凉的煎熬,那是穿越战火纷飞的勇气,那是救百姓于水火的热情。
望恒冲着黑蝙蝠大吼道:”之前酒桌上,对不起了!我会掩护你,成功突围的!”黑蝙蝠回身半挂笑容向望恒做了一个安全加固的手势(中指穿过食指和拇指的圈),这是黑蝙蝠独有的标致手势,谁能得到,示欣赏,愿同道。
望恒把阳光酒楼的老板安排好后,便带着****部队埋伏向中山路,封锁了西北城门的退路,日军的队伍分成两支,一支在松木的带领下,在张掖路附近搜捕黑蝙蝠的窝点;另一队在松本的带领下,在火车站附近搜索着菜子的下落。
黑蝙蝠悄悄地尾随着松木大队的鬼子兵,把小鬼暗杀于街道柳巷,只见一个黑影如是踏风面来,乘柳而去,来如鹭鸶,去如鹦鹉,把松木的大队杀得一愣一愣的,死了好几个人了,连是谁都还没有发现。
黑蝙蝠越杀越起劲,越杀越过瘾,他真还有些担心战争结束会寂寞,可又不想看到无辜的百姓受苦,那还是早点结束吧!没有战争的日子里,安静地归乡陪着故人,也是一种愉快的享受。
想于此,身渐热,荷尔蒙爆棚,他脱去蝙蝠服装扔于屋顶,翻墙而下,双腿交叉于墙壁两侧,如踩着栈道的惊险,暗渡了陈仓的凶险;鬼子就在他胯下而过,只要鬼子一抬头,黑蝙蝠就必死无疑。
哦,对了,现在他已脱去了蝙蝠装,他应该是冷酷了,冷酷脱掉蝙蝠服是因为太热,汗如雨下,正是这汗如雨下,才引起了鬼子的抬头,冷酷也发现了有几滴汗落下,他止住前进的步伐,赶紧回头。
此刻,已是有数十杆枪对准着冷酷,日军追踪的目标不见,他们要追的是黑蝙蝠,突见一人,也有些发愣,不知这人是何人;只见冷酷轻嘘一声:”我只是个采花贼,只要你们不伸张,我就许你们些钱财。”
于是把手摸向茄袋,掏出一把钞票撒下,日军低头哄抢,冷酷趁此抽出血炼刀乱劈而下,耀如烟花,晃眼耳瞎,如是刀生风开花,乱劈如麻如瓜;只见左右开攻,已是识不清彼此近在面前的颜容。
诗曰:
横空出世黑蝙蝠,生来骨硬鬼恶梦,擒贼擒王先破点,张掖路走下酒泉;夜来风雨弹乱下,风来雨去刀客侠,脱去衣服是冷酷,亮刀而出乱如麻;双腿交叉横壁过,杀人快得眼不眨,两滴汗珠警示语,刀弹藏后待勃发。
鬼子那贪欲的心刚起,命已经归上了黄泉路,可谓是,若想长存,贪恋之心不可无。转眼,日军已是死伤过半,回过神,冷酷却已是不见,他的动作快到令人不敢眨眼,眨一眼,连刀面都看不清。
二十四人的小队挤在一条窄巷里,注定是要打败仗的,松木听言有动静也赶了过来:”你们且有看清那人是谁吗?”众小兵摇了摇头,有一小兵若有思索,几许睿智地道:”不过从他的手法来看,和那黑蝙蝠倒有几分相似。”
松木:”这不是废话嘛!说了跟没说似的,汉军个个都会几招,当然他们看起来都一样,我是说那人长什么相貌,或使的是什么武器看清了没?”众日军小兵摇了摇头,只留下侥幸的叹息。
冷酷翻墙而逃越过第二条街,来到一条叫箭道巷的巷子里躲藏,便见四面日军围捕,似乎已是无路可逃,正在他决定要奋起一博之时,突然从身后闪出一身影,传出清脆银铃一声:”请跟我来!”
只见身后有一所基督教堂,教堂里走出一修女在向冷酷招手,冷酷环顾碰上四周,背身而退,躲进了教堂,但始终不肯给那修女正面目看。修女低弱一声:”我知道你是谁!”冷酷淡淡道:”最好你什么都不要知道。”
那修女其实就是红蜘蛛,其实也就是辣椒,她一直住在这儿,没人知晓,这基督教就是她最好的掩护所,没有任务之时,她就是一个虔诚的修女,有任务时,她就是雷厉风行的红蜘蛛,若是回归自然,她就是一颗火热的辣椒。
修女:”英雄,我能见见你的真面目吗?”冷酷见这修女变着声说话很是尴尬,便打趣地道:”还是不要见的好,那些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死于我的刀下了;我听你的话音都在打颤,免得吓到了你。”
修女低头捂嘴暗笑,在笑自己的淘气,在笑冷酷的穷词,似乎这儿女私情的尴尬,还没有在战场上来得洒脱自然;修女转身回屋,拿出一套蝙蝠服,披在冷酷的肩上:”这初春,夜凉,你还是披件外套吧!”
冷酷仔细一摸这件蝙蝠装,正是他之前脱来扔在屋顶的那套,他穿上蝙蝠服,蒙上面,猛一转身捧向修女的肩膀:”你到底是谁?”修女弱弱地道:”我只是一个虔诚的修女,你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