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雅的室内装潢,气度非凡的老主顾们,我意识到我不知道在这里应该有怎样的举
止,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为了跟饭店的老主顾们从外表上相一致,我们两人穿得十
分正规,简穿着她的长礼服,我穿着面试时穿过的那身套装,但是当我们坐在其他
就餐者中间时却感到了一种不和谐的气氛。我们似乎比其他就餐者年轻了十几岁。
不仅如此,我们不会正常付账,而是将那张愚蠢透顶的礼券交给他们。我把手伸进
裤兜,摸着那张有些变皱的奖券的边沿,我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带够了付小费的钱。
我突然希望我们根本就没有来。
我们提前两个星期预定了座位,所以一进来就有座位,他们还向我们提供了一
张手写的当日特色菜单。从我的判断来看,我们没有任何的选择。只有一种饭是现
成的,还有一种多道程序的菜式。我向男招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把菜单还给了他。
简也跟我一样。
&ldo;先生,你们想喝些什么?&rdo;男招待问我。
开始,我看了看放在我面前的酒类目录,不想暴露出自己是外行的样子,我研
究了一会儿图录,然后用目光向简求助,可是她只是耸了耸肩膀,目光转向了别处,
我只好指了一下目录中间的一种酒名。
&ldo;非常好,先生。&rdo;
过了几分钟,我们要的酒和第一道菜,一种用熏娃鱼制作的开胃菜端上来了。
我的杯子里倒上了酒,我用电影里的学来的方式抿了一小口,然后对男招待点了点
头。他在我们的酒杯中又添上了酒,之后便留下我们自己就餐了。
我的目光越过餐桌注视着简。这是我们两人这个星期以来第一次一起吃饭。有
许多合理的原因‐‐她得去看她的妈妈,我得去西尔斯检查一下我的刹车;她得去
图书馆学习,不过,真正的原因是我们在互相避开对方。现在我看着她,我意识到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任何话题都会显得十分勉强和尴尬。我们曾经拥有的和谐、
自然的关系似乎已经不翼而飞了。以前轻松而信口开河的谈话现在变得异常艰难、
忸怩和不自然。我知道,我跟她正在日益疏远起来,就像我跟所有人那样。
简往餐厅周围看了看,&ldo;这个地方很不错。&rdo;她说。
&ldo;是的,不错,&rdo;我同意她的看法,&ldo;真的很不错。&rdo;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再
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好了,因此便又重复了一遍,&ldo;真的很不错。&rdo;
这里的服务真叫绝。我们餐桌的男招待无形地分成了两班,他们并没有走来走
去,使我们感到任何不舒服。每当一道菜用完之后,便会有一名招待无声无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