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的意思,是我布下的圈套不行,根本不足以杀死那个混蛋吗?”常阳晖阴测测的笑道。
晏乐邦心中一沉,心知这是常阳晖生气了,于是,急忙笑道,“怎么会?常大哥你的布局天衣无缝,莫说一个小小祁闲,便是化蝶修士,不照样可以死在您的手中?”
晏乐邦本人比之常阳晖大了好几岁,但是,他依然恬不知耻的喊着常阳晖大哥。
这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常阳晖有钱有地位,而且有能力有野心,跟着这种人的背后,莫说喊两声大哥,便是认他做干爹又有何妨?
只要,可以爬到更高的位置,不就行了吗?
常阳晖的布局,几乎和小孩子玩耍一般,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但是,晏乐邦自然不会说常阳晖的布局不行,甚至还要拼命的夸奖他。
而对于晏乐邦来说,说出这种违心之言来,只求讨好常阳晖,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晏乐邦心想,“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既可以算婊子又可以算戏子,如我这般人,信誉这东西,有什么用?”
一听晏乐邦的话,常阳晖顿时大笑起来,“哈哈,晏乐邦你知道就好。哼,区区一个祁闲,算是什么东西?便是寒蝉宗,在我眼中,不也是一个玩物吗?”
“哦?是这样吗?”
讥笑声于身后传来,常阳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随后,原本得意的心情立即低落了下去,却是如何兴奋不起来了。
因为,此时在他身后说话的那一人,正是祁闲!
“寒蝉宗也是玩物?看上去,常阳晖你的志向可是不小呢。”祁闲冷笑道。
方才,他以“神鬼无形步”遁出这巨石的范围之外,寻了一个藏身之处,静静的看着这里的动静。
而常阳晖自然不会让祁闲失望,稍稍等了片刻,常阳晖便带着晏乐邦兴冲冲的跑了下来,将身份暴露的一干二净,却是让祁闲都不用猜想到底是谁与自己有着这般仇恨。
常阳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冷冷的盯着祁闲,道,“不过是一只仗着长老们势力的狗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在陈清暮的面前,常阳晖不敢说的太过,但是,此时他的面前,只有祁闲,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祁闲倒是丝毫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般话来,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狗仗人势么?”祁闲笑着想到,“原来,在你们眼中,我便是这种人吗?”
常阳晖自己是个小人,因此,在他的眼中,不管别人如何,都不可能拥有一个君子的形象。
因此,祁闲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只会依靠着长老们的助力,作威作福的混蛋而已。
至于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常阳晖才不会去管,与他而言,只要在他的想象之中,这些事情会出现,那么这就是真的!
“好吧,就算我是一只狗,那么,你这种被狗咬的家伙,又算什么东西呢?”
如果常阳晖是什么高手,祁闲自然不会和他多言。但是,常阳晖不过是一个修为低下的结胎修士而已,祁闲又何尝不可与他口头相讥一番?
只是,祁闲却是丝毫没有想到,常阳晖的耐性,竟然如此之差!
祁闲话音刚落,常阳晖便已经抽出腰间长剑,猛地,向着祁闲砍来!
虽然这些弟子都还没有学过剑术,但是,作为一个虫修,若是连一件护身的兵器都没有,也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因而,每一个弟子的腰间,都挂着一把长剑。
虽然不是神兵,但是,这种削铁如泥的宝剑,在凡人的眼中也可以算的上是极品了!
看到常阳晖出手,晏乐邦自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