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戴权,徐霖二人在商讨谁带队攻入天斗城,“戴兄,徐兄,要么两大帝国的联军由我带队,我们七怪配合起来更能快速的攻破天斗城”叶铃看着眼前的点头成局势,对此说道
“好呀,我倒没什么意见,从剿灭天斗开始,你们奇怪,就帮助我们很多忙了,你们的实力,我和戴兄都看得清楚,对吧?”徐霖说着看向戴权,他也没有拒绝,就同意了
“戴宇,我好像记得百年之前宾格战神戴沐白不是不让戴家有这种兄弟之争的戏吗?那现在在家还是星罗帝国的君主是怎么回事?”朱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的疑惑点,向戴宇问道,“确实没有拼生死的必要了呀,只是换成了一场比赛类似,这场比赛的次数有很多场,不导致死亡,胜者一方就是戴家的后人咯,但败的一方还是星罗帝国的皇子身份,其实和百年前没有多大的变化”戴宇对此回答道
然后,众七怪也在军队之中拿到了一些较强的魂导器,一举带领重兵攻入城中,虽有封号斗罗,但是都弱了几分,简单被消灭之后,七人在天斗城内完成了围困的形式,犹叶铃一人在一个师的兵队攻入到了皇城之中
天斗宫中央大厅,两大帝国将领在叶铃的带领下,已经攻入到了大厅的门外,叶铃却听见里面有声音,让大军先不要往前进,“陛下,天斗已危在旦夕,天斗的军队恐怕拦不住两大帝国的进攻。”丞相说道
“再坚持一下,再等到史莱克的支援,只要让他们把那七怪收回教训,天斗必有反攻之时,我道是记得那个七怪领袖是昊天宗的吧?”天道陛下还未意识到危机,还以为史莱克会出手帮助,可确实是消息一点都流不进天斗内地,“主要是她败在我的手下,别说为了嘉陵关的尸首建什么陵园,我都不会帮助,除了杀她,那昊天宗也要灭掉”此恶毒的话,还是从他口中说出,他现在还在享受着荣华富贵,对帝国的出兵也只不过是应付式罢了。
门外的叶铃把这事听得一清二楚,内心之中掩不住的气氛已经冲昏了头脑,身上的魂骨也形成了铠甲,出现在她身上,“我来了,到时要看看你是怎么抓住我”叶铃本人身上之中透满了杀意,漫步走来并说道,大厅中的成像士兵们向他发起了魂导器的进攻,却打在他那魂骨形成的铠甲上,好像并没什么作用
“就这点攻击?我倒觉得你还有底牌没使出呢”她身后数把昊天锤直接攻向了周围的士兵,顷刻间都已死亡,“不,我可是一国之君,就凭你这样的实力能杀我?”天斗陛下说着,释放出了武魂,天鹅的羽翼向叶铃快速攻来,“魂骨融合技之命运之剑”叶铃说着,手中一把剑直接挡住了他的攻击,随之,另外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
“用华富贵享受的多了吧?才80级?我忘了告诉你,我自身也80级了,只是未吸收魂环!”叶铃说着也不含蓄的直接一剑砍断了天斗陛下的头颅,鲜血溅在了他那脸上和青蓝色的连衣裙上,她回眸的瞬间,两大帝国的联军都感觉到他身上难以散去的杀意
“还等什么,天斗已亡,把他的尸首放在天斗皇宫的最高处,没我命令不能简单的去安葬”叶铃此话的意思很明确的,要让这位君主也体验到那被忽视的嘉陵关的战士们的亡魂,“是,我们这就去办”士兵们答应道,“丞相”叶铃转向对一旁,夏软的丞相说道,“叶铃小姐……有什么……安排,请吩咐属下”他已经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到
“当然有事情要你安排去做,看你也有80级的实力,去把他的妻儿都杀了,这事交给你去做,没问题吧?不然,就你九族替皇族也是可以的”叶铃开出条件说道,哪能不照办,他倒也是知道九族的意思,答应下来就去办事了,天道城内被抓的被抓,被杀的也早已死光,天斗帝国在此刻被宣告覆灭
叶铃尚未离开,和世界住着天斗皇宫内的浴室,洗去了那令她恼火的血迹,雨水流过她的身上,她不由的心想道:‘哪怕天斗因我而覆灭,但如果是牵扯到宗门,那也绝对不行’事后,八人重新来到大军的本营,叶铃身上的血气也早已没掉,神态也与往常无异
大君主也对现承诺给予了很高的报酬,对他们的帮助也是极高,那两件神器也如实归还。“天斗一事已告一段落,叶铃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完成你那神考啊?”落晨问道,“不了吧,大战几天下来,我想大家也要缓一下了吧?赶忙就去那神之传承之地,过于急躁了,我倒想先回昊天宗一趟,先着手帮助昊天宗走下雪山,在斗罗大陆之上重现昊天宗的威名”叶铃说的没错,战争以来大家见过的杀戮也不在少数了,他的想法是大家休息几个月,之后再前往神之传承之地
“那这个有意思,叶铃我能不能也进入昊天宗啊?反正我这身份也平平无常的”绫儿自觉的自己几个月来也无事可做,想着也想进入昊天宗,能有一个安身之所,叶铃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落晨也表示自己无什么可做的也要去昊天宗一趟,看一下能否也加入宗门
同时,那个巨大的战舰。一回到日月帝国之后,被列为了除了徐霖本人,后代君主君不有去拆解或者是使用这艘战舰的权利,只有在帝国受到死亡的危难之际,才有权限动用,当然,这艘战舰在之后并非是普通军队去看管,而是更强的魂导器,机器人去看守
一旦有人偷摸进入学习里面的魂导技术,只要战舰中有记录偷入者的出入将会直接发送到整个日月帝国的全部魂导器机器之中,命令对此做到全面的追捕,最终要将其抹杀才行,哪怕超有图纸,也要一定被摧毁的命令,也是日月帝国定下的唯一一条,众君主都无法解开的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