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儿挠挠头,“哦!这个啊,这是店主的,哈哈哈。”“我女儿在这个圈子里工作,你们店主要是喜欢林有麦,改明儿我给你要张她的签名。”夏阿姨看乐了,即兴编起?了不存在的女儿。“哈哈,真的吗,可以啊。阿姨,你是要洗狗对吗?”“对。”“好,”小伙儿快步走?到?里面,喊了声,“老大,洗一条金毛。”“知道了。”店主戴着口罩,穿着罩衣,衣服上还印着两?个爪印。他的个头很高,走?出?来接过皮皮的狗绳,皮皮见到?他很兴奋,不停绕着他打?转,摇尾巴,一个劲地往上扑,就像见过面一样。“嘿,真稀奇,我家皮皮内向得?很,不是认识的人根本不亲近,”夏阿姨对小伙说,“你们店主狗缘很好啊。”小伙哈哈一笑。皮皮洗完后,夏阿姨边结账边问:“你是林有麦的粉丝啊?”她看着店主摘下口罩,有些?眼?熟,心里吓了一跳,世界上还有这么像的人,多看了几?眼?,还是有区别的,这个人的头发要长一些?,像她们年轻时追的那些?男明星,现?在人都?管这叫什么狼尾。模样生得?很俊,就和?林有麦合作的那些?男明星一样,有些?男的还没他好看。他笑起?来,“是的。”“诶!没想到?林有麦还有男粉嘞,阿姨我有人脉,改天给你要张签名。”“真的吗?谢谢你,阿姨。”“加个微信吧,叫什么啊,洗狗洗得?还挺干净的,下次我再来。”“直接备注‘麦乐园店长’就行,噢,您也可以备注我的名字。”“没事,我两?个一块儿备注,叫什么?”“我叫易安,徐易安。”毒唯徐易安回国是几天前的事,那天正巧赶上颁奖。年末的颁奖典礼,林有麦坐在,远比不过她在《长河》里荣获的最佳女配。不过,这些?统统不要紧,因为这是她作为女主——绝对的主角,拿到的第?一个奖。余颂耳看到了台下的林有麦,她的位置实在太显眼了,让人难以忽视。林有麦也?在看她。她拿的这座奖,也?曾被林有麦捧在手里过。余颂呼出?了一口气,浑身变得轻盈,内心也?像受到了阳光的照拂,逐渐宁静而平稳。“小的时候,我很怕黑也?很怕打雷,”余颂耳用平静而上扬的语调说,“遇到黑暗,或者听到了雷声,我会第?一时间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但其?实,被子里的黑暗和?被子外面的黑暗是同?等?的,甚至更漫长。我想了很久,现在终于明白?,只有掀开被子,才?能知道夜晚过去是金灿灿的白?天。”她深呼吸了一下,又和?林有麦对上视线,轻松勾起一个微笑,“我想感谢很多人,我的粉丝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但我最想感谢的,是掀开被子的自己。”台下安静了一秒,哗啦啦响起一片掌声。林有麦把手从洪飞琴那儿抽回来,跟着鼓起了掌。颁奖结束,林有麦提前离场,回到了大平层歇脚。这是她另买的一套房,走?哪里她就在哪儿买一套房。拍戏经常跑的那几个地儿都有她的房子。厅里的灯是开着的,代表在她之前有人进来了。门锁是指纹密码一体?的,除了林有麦,只有方木源能进来。厨房是开放式,能听到做菜的动静。林有麦自然地绕进厨房,见到系着围裙的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颠勺。不管三七二一,她从后面抱上去,手习以为常地从侧面探进衣摆里,在腹肌上游走?。这是林有麦休息的方式。她摸啊摸,隐觉有些?不对,仔细来说是手感不对。方木源是劲瘦薄肌类型的,眼前的男人肌肉很瓷实有分量,一看就是健身老人了。她把手钻上去,盘着奈头辨别身份。果然。林有麦狠狠揪了一把奈头,身前的人一哆嗦,“死狗。”这才?转过身来。每个男人的奈头多少有点不一样,方木源还年轻,奈头硬得不是很成?型。徐易安就不同?,他被她摸了不少年,敏感得要死,一被林有麦碰就立得像枚石子一样。徐易安回身,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奈上不肯走?,另一只手又牵起她空下来的手,低头从手心啄到手腕,“有麦,我回来了。”林有麦给?了他一耳光,是徐易安无疑了,打起来相当顺手。这些?年她陆陆续续打过不少男人的耳光,没一个有这份手感的,搞得她快厌倦扇人了,如今这一下又重燃起旧爱好的热情。“我以为你死在外国了,”她用手拨弄他后脑蓄起来的一点发尾,“老腊肉一条,怎么还学年轻人赶潮流。”“你不喜欢的话,明天我就去剪了。”他吻她的手臂,从刚才?开始就像啄木鸟一样啄个不停。“留着也?好,看着显年轻,”林有麦一边掐他的奈头,一边问,“你哪来我家的密码?”徐易安亲完手臂就舔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专心得像条狗,“唔找方木源要的。”“方木源?”“嗯,我以前资助过他和?他妹妹,”徐易安不怎么想提到这个人,但还是一点点交代了,“之前我们在日本的时候,我不是答应过要帮你找个好看的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