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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管它，反正冷。&rdo;

我拉起蹬在脚下的毛巾被，一直拉到肩头，然后抱住她。

她的身体瑟瑟颤抖不止。

&ldo;不大舒服？&rdo;

她轻轻摇头：

&ldo;害怕。&rdo;

&ldo;怕什么？&rdo;

&ldo;什么都怕。你就不怕？&rdo;

&ldo;有什么好怕！&rdo;

她沉默，一种仿佛在手心上确认我答话分量的沉默。

&ldo;想和我性茭？&rdo;

&ldo;嗯。&rdo;

&ldo;原谅我，今天不成。&rdo;

我依然抱着她，默默点头。

&ldo;刚做过手术。&rdo;

&ldo;孩子？&rdo;

&ldo;是的。&rdo;她放松搂在我背上的手，用指尖在我肩后画了几个小圆圈。

&ldo;也真是怪，什么都不记得了。&rdo;

&ldo;真的？&rdo;

&ldo;我是说那个男的。忘得一干二净，连长的模样都想不起了。&rdo;

我用手心抚摸她的头发。

&ldo;好像觉得可以喜欢他来着，尽管只是一瞬间……你可喜欢过谁？&rdo;

&ldo;啊。&rdo;

&ldo;记得她的长相？&rdo;

我试图回想三个女孩的面庞，但不可思议的是，居然一个都记不清晰。

&ldo;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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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我说。

&ldo;怪事，为什么？&rdo;

&ldo;因为或许这样才好受。&rdo;

她把脸颊贴在我裸露的胸部，无声地点了几下头。

&ldo;我说，要是十分想干的活，是不是用别的……&rdo;

&ldo;不不，别多想。&rdo;

&ldo;真的？&rdo;

&ldo;嗯。&rdo;

她手臂再次用力搂紧我的背，胸口处可以感觉出的她辱防。我想喝啤酒想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