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莫公子年纪不大,倒是个风趣之人,”崇国公笑道。
冀北侯道,“先进屋给老国公诊脉吧。”
太医没走,给冀北侯见礼后,退到一旁。
苏锦坐到床边,给崇老国公诊脉。
崇国公府大太太走进来。
苏锦带着面具,没人能看清她脸上的神情,但她眉头微蹙。
把了好一会儿脉后,她才把手松开。
崇国公问道,“可能医治?”
苏锦摇头,“容我回去斟酌,再开方子,但别抱太大期望。”
崇国公一脸失望。
苏锦起身走了出去。
冀北侯坐在床边陪崇老国公说话。
因为崇老国公口不能言,所以冀北侯只待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告辞了。
崇国公府大太太送他们出府。
苏锦坐上马车,暗卫赶着马车往前。
不过没走多远,马车就停了下来。
冀北侯问道,“崇老国公病情如何?”
“崇老国公所中乃是剧毒,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想解毒,怕是不容易,”苏锦道。
“一点办法没有吗?”冀北侯叹息道。
“倒是有两种办法,”苏锦道。
冀北侯黯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
苏锦的两种办法——
一种是找到所中之毒的药方,她照方解毒。
另一种是用她独门秘法帮老国公把剧毒一点点的排除体外。
前一种办法没有什么危险,后一种苏锦只有五成把握,毕竟崇老国公年纪不小了。
虽然皇上派人护着崇老国公,但谁来探望崇老国公,必须经过崇国公同意。
她总不能每天都从东乡侯府翻墙去给崇老国公解毒吧?
隔三差五出门,镇国公府都有意见了。
“当务之急,不是解毒,而是帮崇老国公调养身子,我怕他熬不过这半年了,”苏锦道。
冀北侯点头,崇老国公消瘦的叫人心疼。
暗卫坐在车辕上,他耳朵一动,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盯梢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