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拿家伙的路上,李超跟我说:“羽哥,其实之前王武那帮人提出过分家,要把这批家伙我们四个人分了。”
我笑着说:“这些家伙又不是个人的,凭什么分?以后谁在二中就留给谁。”
李超说:“我也是跟他们这么说,家伙是生哥留下来的,生哥指定羽哥接替他的位置,当然应该归羽哥管。”
我笑了笑,说:“李超,有多少家伙啊。”
李超说:“到了羽哥不就知道了。”
说着李超带我拐进了一条羊肠小道,进了一个居民区。
二中在西城区比较偏远的位置,周围的居民大部分都是一些本地人,房屋也是参差不齐,没有什么规划,条件好的房子盖得漂亮一点,条件差的还是老旧的瓦房,已经达到危房应该拆除的标准。
顺着小道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一户人家外面,院子的大铁门是敞开着的,不过院子里栓了一条大狼狗,我们才走到院门口,大狼狗就开始狂吠起来,凶光毕露。
我吓了一跳,说:“这狗好吓人。”
李超说:“没事,栓着的。”说着带我进了院子,我远远地绕开大狼狗,顺着里面的三层平房的楼梯跟着李超往上面爬去。
到了三楼右边尽头的一个房间外面,李超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说:“羽哥,就是这儿了。”
我跟着李超进了房间,就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臭袜子的味道混合着烟味,那种感觉让人想吐。
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都是狼藉不堪,地面上到处是垃圾,臭袜子到处乱扔,还看到一双破了的丝袜,桌子上堆放着烟盒、烟头、泡面盒,烟灰缸早就满了出来,也没清理。
我心中觉得无语,哪个女的,这么没要求啊,在这种环境下也肯干那种事情?
床上躺着一个人,头发脏乱,估计也有好长时间没洗了。
李超冲床上那个人喊道:“小海,醒了,羽哥来了。”
那床上的人才揉了揉眼睛,翻身爬起拉来,说:“李超啊,什么事情?”
李超说:“昨晚又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一整晚没睡?”
床上的青年说:“昨晚去干了一票,弄到很晚。”
李超说:“你又去干那种事情,小心哪天牢底给你坐穿。”
青年笑了笑,说:“没事,我有经验,不会出事。”
李超随后说:“这位是羽哥,生哥应该跟你打过招呼了。”
青年连忙下了床,笑着和我打了一声招呼:“羽哥。”
我说:“小海是吧,以后都是兄弟了,不用客气。”
小海伸出手要与我握手,我觉得有点恶心啊,这家伙这么邋遢,会不会上厕所没洗手啊,略微迟疑还是与小海握了握手。
李超随即笑着说:“羽哥来看家伙的,你把家伙拿出来给羽哥看看。”
小海点头说了一声好,旋即转身趴在地板上,伸手进去拉了一个麻布口袋出来,跟着将麻布口袋袋口的绳子解开,往地上一倒,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家伙就散落在地上。
很多估计有几十把,有砍刀,有钢管,有牛角刀,开山刀,还有武士刀,其中有一把通体漆黑,刀把用帆布裹了起来,刀身约有三指左右,长度一米二左右,看起来较为特别。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把漆黑的刀,说:“这把刀看起来比较特别啊。”
小海笑道:“羽哥,这把刀是生哥以前专用的,你看刀身都有生哥的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