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驰,被郎三、朱氏下毒,丑的惨绝人寰,我都没有这么痛过。&rdo;
&ldo;阿驰,你说,我该怎么办?&rdo;
&ldo;阿驰,如今,他似乎对我很好,我有点舍不得。&rdo;
&ldo;阿驰,你说婆婆在地底下,看着她的这些儿孙,会不会恨?&rdo;
&ldo;阿驰,鸡窝堡那个堡子真的很美,以前我真的想着住在那里一生一世。&rdo;
&ldo;阿驰,家里那头驴,我上次都没见着它,也不知它过得好不好?&rdo;
&ldo;阿驰,婆婆说让我种些棉花籽,等收了棉花,就给我做床新褥子。&rdo;
&ldo;阿驰,今年地里种了一亩玉米、一亩小麦、一亩菜籽,一亩洋芋,还种了一垅葱、一垅白菜、一垅甜瓜、一垅萝卜、一垅青菜、一垅辣子,种的太多了,吃不完挨家送些。&rdo;
&ldo;阿驰,我今年养了十只鸡,两只公鸡,八只母鸡,下的蛋自己留些吃,其余攒了都拿去卖钱、两头猪也是,自己吃半头,其余一头半都卖掉,这也能赚不少银子呢。&rdo;
&ldo;阿驰,我还会打猎,打很多很多野物,拿到伏羌城里去卖,卖了换好多银子。&rdo;
&ldo;阿驰,呵呵呵……你说这么好的日子,为什么就没了?……&rdo;
白毓将碗底最后一口气一气干完,趴在桌上便没了动静。
阿驰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白毓,回头看向窗外,一片落叶飘零离落,随风落入泥土,没有了家的游子便是弃儿,这个女人为了她的家园,如此神伤悲哀,那么自己的家呢?
想到这里两行清泪滚落,嘀嗒掉进碗里,一口气咽下,将往事全部锁进胸怀。
起身,将白毓抱上床,盖了被子。
两人喝了大半日的酒,如今已到往常上值时辰,关好门窗,走出院子,朝红袖坊方向走去,替她请一日的假,趁便去趟赛华佗那里,问问她的病情。
萧梓墨进了那处宅子,随之大门便被上拴,走进一间柴房,郎三被人双手反绑吊在梁上。
被缚了了手脚的郎三,使劲挣扎着乱晃,嘴里呜呜呜说个不停。
萧梓墨站在郎三面前,指了指他嘴里的东西,道:&ldo;拿掉,让他说个够。&rdo;
郎三嘴巴刚得了自由,便开始嚷嚷:&ldo;萧梓墨,你不能过河拆桥,我为你萧家母子卖命,你不能翻脸无情,这么对我。&rdo;
&ldo;哼!我萧梓墨不需要你这样的走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