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心画作的价值,李秋明可是非常清楚,虽说素描画的价值没有国画和油画那么高,但那也得看这画是谁画的。
意大利画家的拉斐尔的一副素描作品《年轻传道士的头像》,就曾经已五千万美元的天价被拍卖过,如果单论欣赏价值和艺术价值的话,柳铭心的这幅画比拉斐尔的那幅画只高不低。
以柳铭心现在的天赋来说,他的作品如果想要走出国门,达到甚至查过拉斐尔的高度,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而他现在所欠缺的,无非就是一些底蕴的积累而已。
柳铭心倒是没有李秋明的想的那么长远,不过在听完李秋明的话,他却搞明白了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对于自己的作品,柳铭心到没有太过看重,把画送给对方,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李院长想要把我的这两幅画留在学院里供同学们学习,这是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这两幅涂鸦之作,就留给学院好了。”
柳铭心对于李秋明还是很有好感的,对方主动向自己求画,自己必然要卖对方这个面子才行。
对于那些对自己好的人,柳铭心向来大方,更何况对方也算帮助过他,他就更加不会对李秋明吝啬了。
“谢谢柳教授,我代% 表央中学院的全体师生,感谢柳教授的慷慨大方。”见柳铭心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李秋明一脸感激的说道。
“李院长您客气了,两幅画而已,又不是什么重礼,您可千万不要折煞了我这个晚辈。”听完李秋明的感激之后,柳铭心赶忙谦虚地回道。
“好,好,既然柳教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和柳教授矫情了。”李秋明说完,便直接叫人把柳铭心的刚才所画的两幅作品给收藏了起来,准备过些日子把两幅画装裱起来,然后再在学院里面展出。
看着李秋明做完这一起,柳铭心再次回到讲桌前坐了下来,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呢,下面便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发言了:“柳教授你好,我是江平,你在国画和素描方面的成就我很是钦佩,不过我想讨个巧,想在油画方面向柳教授请教一番,不知道柳教授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呢?”
江平在见识过柳铭心在素描方面的水平之后,他也很是佩服,至于柳铭心在国画方面的造诣,江平虽然没有见到过,但一想到柳铭心的一幅画作在拍卖会上所拍出的价格,他却可以可定,自己绝对是远不如对方的。
不过江平却并不认为,柳铭心能够天才到,在有关美术的所有领域都能独占鳌头,他觉得自己的强项油画,应该能够和对方较量一番。
油画是西方文艺的产物,很受西方人的喜欢,而东方人则更加最偏爱国画多一些,反倒对于油画并不怎么欣赏。
不过江平却是与大多华夏人不同,因为小时候出生在美国的原因,他对西方的油画却是情有独钟,所以一直以来,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对西方油画的研究当中。
而且江平在油画的创作方面,也的确很有天赋,在央中美术学院中,他在油画方面的成就,甚至要比那些给他上课的教授还要强上不少。
由于经常能从李秋明这个院长口中听到柳铭心的多么了不得的消息,江平一早就想会一会这个传言中的天之骄子了,不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且他的专业和对方的擅长的国画又不同属一类,所以并没有主动找上门去。
不过令江平没想到的是,柳铭心竟然被自己学院的院长请来专门儿给学院的学生讲座,这让他找到了挑战柳铭心借口。
身为美术学院的学生,对于国画和油画,大多数学生基本上都有所涉猎,虽说最终的偏重点不同,但最起码也不能算是完全的门外汉,而且有能力的画家,国画油画两者兼修的人也不是没有。
“既然江平同学想要考校一下我在油画方面的根底如何,那我就再和江平同学比上一比好了,很长时间没有画油画了,我也想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究竟退步了没有。”
柳铭心本来以为,经过刚才自己的一番表现,这些学生们应该不会再为难自己才是,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个江平竟然这么有个性,愣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直接向自己发起了挑战。
说实话,柳铭心在油画方面的造诣确实略逊与国画,不过那也只是略微逊色而已,柳铭心在首都美术学院的时候,虽然主修的是国画,但是闲暇之余,他也兼修了油画,而且同样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
甚至于,凭借着自己的超强记忆力,柳铭心不但学习了国画和油画,而且在版画方面,他都有所钻研,可以说,柳铭心在美术方面,简直就是全能型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