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认定那个结局是悲剧。
蕾娜·埃德尔利特前几年去帝都时去看了一部歌剧。
无论是演员还是舞台亦或者是气氛都十足完美,那部剧当时帝都造成了轰动,连皇室贵族都会去观赏使其一度成为上流社会聊天的话题。即便是如今的国王詹姆十一世即位前也与陌生的女子去观看过这部剧,其效应与名气可见一斑。
《魔女与夜莺的黄昏之歌》
它的名字。
讲述的是一个一开始就已经知晓结局的故事,血族王子爱上类少女,最后少女被当做女巫处死,王子一夜屠城来复仇。
古往今来类与血族只可能是悲剧,他们之间隔着光明与神祇,隔着时间与世纪,隔着最本质的特征——猎杀与被猎杀。
就像那个红发男所说的,没有谁会爱上一块香酥脆鸡排,对于血族而言,类就是香酥脆鸡排。
是,又或者不是。
从二十一岁到三十一岁结婚的前一刻,蕾娜都思考这个问题。
所有的认知与历史都告诉们这种禁忌恋情的结局,那么有没有真的去抗争过呢。
初秋。
结婚的那一天天气意外地好,小镇的树林渐渐染上了红与橘黄,这些温暖的颜色中,埃德尔利特庄园的草坪与树荫依旧是墨绿的,天空礼花炮响,被白蔷薇花团和彩带装饰的庭院摆设了筵席,男男女女手持酒杯聊天谈笑,等待婚礼的即将开始。
屋内豪华宽敞的卧室内女佣进进出出。
“小姐,这束胸衣的带子要再拉紧一点才好看呢。”
女佣飒地一拉,蕾娜顿觉自己胸部要爆出来了,她回头冲女佣笑笑,“老了,再怎么拉也不会出现年轻时那样美丽的曲线的。”
“哎呀,小姐说什么瞎话。”女佣将她推向落地镜,“现不就很美不是吗?”
蕾娜看着镜子中白色婚礼纱裙的女子,鱼尾抹胸束腰裙,气质端庄而典雅,的确很美。
她又看了看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需要一层一层粉末来修饰自己的妆容。
因为知道是悲剧,才没有跟他说,这样才是理性的,这样才是正确的,类没有必要逼着自己难堪。
因为知道结局,所以就慢慢接受了自己。
庭院里生细碎,宅邸一面的背面的一多高的那片观赏性园艺绿林间,依旧可以听见身穿正装男女轻而点到为止的笑声,他们谈论着高雅而时髦的话题,无关紧要地消耗时间。
“嗯……啊……”
阿茉耳边嗡嗡地响,什么都听不见,似乎连大脑都蒸腾出了浓浓的热气。
“啊……嗯啊……”
身后是宅邸冰冷的墙壁,身前的是紧压着自己的男滚烫而强壮的身躯,她缩着双腿无措地搁男腰间两侧,打着哆嗦下意识去夹紧又因为羞耻而松开,就这么他腰眼上蹭着。
白色的露肩洋装彻底堆腰上,里面的束胸衣完全敞开,钝妖捏着她一只印上吻痕的肿胀丰盈一边握着她的腰动作,又快又狠,而另一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着,粉嫩的顶端划出淫靡的痕迹。
“呜呜,轻、轻一点……啊啊啊……”
阿茉全身蔓延红晕,□那一下下□她最柔软的深处,那么用力地摩挲、撞击、研磨,发出搅动的水声,她几近崩溃,水淋淋地含住他,以为她那儿就要这么被他弄坏了。
“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