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会解释什么,哪成想她居然抛出这句话,简直让人生气。
“那要我叫您一声姐姐吗?”我故意怼她。
小姐摸着我的脑袋,柔柔道:“又不是没叫过。”
她的话将我的记忆拉回到梨阁的那段时光,我不由面红耳赤。“我们并非拿对方只做姐妹,对吗?”我问。
小姐的手停了一下,但很快又动起来。
“你其实很明白,只是眼下这种关系不容易,而你又……。”
我知道她后面的话,虽然她没说明。
我和佟丞地夫妻关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是最合法的,而与她的关系会被舆论诟病和谴责。我不想让她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害怕现在身在娱乐圈的她身陷囹圄。
“那您干嘛要说拿我当妹妹看待?”我抬头看她,还是问出那句话。
小姐看我,脸上却是出乎意料的神色,意思好像是她从未说过这句话一样。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捧住我的脸,宽慰道:“小傻瓜,我既然长你几岁,你又叫我姐姐,那我称呼你一声妹妹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洞若观火,竟然看出我的心思。
“您没说过,对吗?”我问。
小姐不搭话,微微抿着嘴唇,有一丝踌躇。
这下我更加确定了。
佟丞为何要编造这样的话给我,难不成他有所察觉了?
想到这段时间他总是旁敲侧击的询问我和小姐的往事,我没理由不怀疑这点。
“没事的。”小姐轻抚我的额头,拨弄刘海,眼里满是柔情。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和小姐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只需意会,不必言传的地步。
明明我俩都没提佟丞,却都能够想到这事与他有关。
这样的契合度大概是曾经在梨阁里那段朝朝暮暮的磨合,以及耳鬓厮磨中的柔情细语吧。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佟丞为何很早便回来了,他送小姐去南城的路上问了我俩之间的关系,小姐不想回答,奈何佟丞穷追不舍的问,最后小姐只说了一句:她的幸福最重要,我要她平安喜乐,你若能做到,便不必在意我与她的关系。
最后小姐坚持下车,独自一人打车去了机场。
小姐对任何事都秉持分寸,对我虽有例外,但绝对也是尽量去维持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
至少在我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她从未真的越雷池半步。
我相信她所说的只要我平安喜乐,她会停留在原地,绝不往前一步。
翌日,小姐口中的那个客人出现了。
而下午小姐便要离开。
我难免有点失落,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与崔姐(客人)学习新知识的欲望跌落到谷底。
午饭,我下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指,吓得小姐脸色都变了。
我倒是没觉得怎样,流点血而已,就是不知道菜刀上的细菌会不会让手指感染。
趁着崔姐去拿医疗箱,我撒娇起来:“都说十指连心耶,疼呢。”
小姐心疼的看着我,哪知下一秒便将我的手指送进她的嘴边,轻轻舔了舔仍在往外渗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