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炉的水烧开了,我沏了一杯雪梨茶,放了两块冰糖,等茶水凉了凉端给还在看书的小姐。
她接过茶喝了两口然后递给我,我又将茶杯放回圆桌上,给炉子添了两块碳,准备回自己的小屋。
“你去哪?”小姐抬头问,手里的书被她丢在软榻上,整个人已经离开软榻。
信步走到我跟前,眉心微拧,似是情绪不太好,可是对上我眼睛的那双眸子又是那么的温柔。
我垂下头,小声说:“回小屋去,您现在也用不到我。”她看书的时候可以不必有人服侍,我若待在这也是没什么用的。
小姐抬手捏住我的耳垂,使得我的身子不由一颤,因为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小姐……。”我不想她这样,我怕自己又一次沦陷,这几日的挣扎让我很是郁闷和难受。
小姐靠过来,我甚至嗅到她发丝的香味。她垂下手,却抬起下颚,柔软的唇抿住我的耳珠。
我慌乱的心跳加速,感受着她轻吮带给我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开心么?”小姐舔着我的耳廊,喃喃低语,“跟我去卧室,我想看看你的伤。”然后牵住我的手腕带我去她的卧室。
伤好的很快,今日拆线医馆的大夫还夸赞我养的好,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我自己来吧。”我阻止了小姐帮我退衣服的动作。
虽然在大幅度动作下仍旧有疼痛,但这都是正常的体现。
“你不知道自保么?”小姐看着伤,而后又看着我的眼睛。
我懂她的意思,我没有解释,因为不知从何说起。
“任何情况下保护自己才是首选,感情用事多半会自伤,也很难自愈。”
我有些懵,一个下意识的举动竟让她说出这番话,而似乎她是有感而发。
“您是小姐,您若是伤了,我应该也落不到好,关小黑屋算是轻的,被送去暗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丢到哪个山窝窝里,豺狼出没,想来必死无疑。”我本是揶揄一下,忽然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实在不妥,可是还能收回吗?
小姐垂下眼帘,视线落在我的伤口上,下一秒我的心跟着漏跳半拍。
她张嘴含住我的伤,轻柔的接触着,又用湿滑滚热的舌游走在伤口上。
到底她要把我逼成什么模样才能罢休呢。
“我有那么绝情把你丢去予豺狼喂食么?”小姐低缓的声音有些失落,或许因为我的话刺激到她了。
堕落也好,荒诞也罢,我已经身不由己了。
我转过身捧住她的脸与她亲吻。
冰糖雪梨的甘甜在口腔中弥散。
我承认自己被她拿捏地毫无底线了。
“你的伤……。”
我不等她说下去,微热的脸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律动的心跳。